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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月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能分辨出窗外的阳光逐渐被黑暗取代。 全身上下涂满了兰倚云的东西,粘稠的,她哭着推他说不要,那人却恍若未闻,像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 兰倚云抱她去洗澡,液体就顺着腿流下来,他又硬了,却没再动作。 两人光溜溜的紧紧抱在一起,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酸涩难明,手指在她大腿上的红痕摩挲。 满身的印记将那一块指痕掩盖住,掩耳盗铃的掩盖她曾经被别人拥有过的痕迹。 怀里的女孩安慰的睡着了,像一头小兽,缩在巢xue里安眠,时不时还要伸胳膊摸摸身后的人确定他的存在,防止他又消失了。 兰倚云不敢发出声音,死死的咬住牙,眼泪无声的落在枕头上洇湿了一大片。 在科研里所向披靡的兰教授脆弱不堪地流着泪。 他想起那些不愿回忆的日子。 父亲的地产项目暴雷,既是他这些年爬的太高,忘记了谨慎,也是有人做了局。 家里这些年得到的一切登时一无所有,父亲被送进了监狱,母亲突发脑溢血去世。 他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而做局的那人不愿放过那会才十八岁的他,安排了大货车撞向他和松月的电动车。 或许是白松月的幸运属性发挥了作用,她按照惯常的蛇形走位不经意避开了撞向他们的大货车。 后来还是白父帮了他,帮他运作关系,又给他快速的送出国读书,因为他本来就成绩优异,还有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拿到了斯坦福的offer。 白父帮他的唯一要求,是他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不可以再接近他的女儿,白松月。 这些年来,白父对兰倚云视若亲子,在唯一的女儿面前却毫不犹豫的将给她造成危险的人弄走,哪怕那个人是他故友的儿子。 兰倚云答应了,他不敢让松月冒一分风险待在自己身边。 六年过去了,他在斯坦福拿到了博士学位,专攻ai领域,成果数不胜数,随便拿出一个成果都可以获得斯坦福的教职。 但是他却没有留在那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国进入高校。 ai是个非常敏感的领域,而他又是这个领域的杰出青年学者,哪怕他不提,也会有上面的人来保护他。 刚下飞机出现在他身边的平头青年就是其中的证据。 他终于回到松月身边了。 可是她好像有了一个代替他照顾自己的人。 兰倚云心里酸酸麻麻的,即使有,松月也没有任何错误。 他这些年一条消息都没有给他发过,如同人间蒸发,哪怕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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