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的罪名。 暖暖的呼吸洒在莫杫的耳畔和脸颊上,他不自觉地抖了抖。原以为小妻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没事,一切有我。” 说罢,莫杫直起身,笑着轻轻揉了揉黎婳的小脑袋。 他对着那人沉声说:“你既不是当家做主的人,我们也没必要在此同你继续谈下去。” 话音一落,莫杫一手牵着黎婳的小手,一手拉着牛车的缰绳,准备离开。 “你!” “这位公子请留步。”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气急败坏,听着便让人蹙眉,一道温文尔雅,听之叫人如沐春风。 莫杫约莫是被缠得烦了,脚步不停,直接硬闯开人群,为自己博一条出路。 黎婳倒是对声音的主人有些好奇,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来人是个清润如水的十七八岁少年。 他手持一柄折扇,头戴白玉发冠,面容精致有余,却丝毫不见女气。身上是一袭青色长袍,举手投足间可以看见上面若有若无的金光闪动。腰间挂着一只墨绿色的玉牌,上面雕刻了一只不知名的鸟雀。 黎婳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得,又是个有钱的主。 华星慈猝不及防对上女孩明亮黝黑的双眸,还未来得及回复她微笑,她就快速地转回去,余留的最后一个眼神里好像包含了浓厚的嫌弃。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毕竟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惹得人家女孩子不高兴的事吧?除非…… 冷冷地睨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小厮,华星慈对身旁躬身站立的男人说:“管家,日后我不想再在府上看见他。” 到底是温润入骨,即使说着不留情面的驱逐言语,也让人生不起半分怨怼。 “是。”管家给身后的人一个眼神示意,很快就有两个小厮上前把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男人给按倒在地。 那人很快意识到华星慈是真的很生气,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于是赶忙磕头求饶,“不,公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一次吧!” 脑袋撞击地面的声音异常沉闷,周围的人也怕被牵连,快速散去。 “聒噪。”华星慈一声落下,磕头声立刻停止,他望着黎婳二人离去的方向,低声说,“倒是个有趣的孩子。”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如同空气一般静默的站在华星慈身后。 这小祖宗在京城呆腻味了,说是来乡下散散心,谁曾想路上遇见柳依思母女,在她们的苦苦哀求下才勉强让她们同行。 可谁知她竟然看公子一副温和好欺的模样,生了让他帮自己出气的想法。 要知道,公子惯会伪装,不知多少人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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