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人,求求你告诉我,我家……我家官人可好?我何时能返家与他见面?我……虽不及春桃meimei那般惹人怜爱,也不及豆蔻meimei那般受得重视,可……我对官人的心意是真的……” 路驰逸沉默了一瞬,依旧不肯正面回答,“他的事稍后再说,你还是仔细想想那天你还忽略了哪些细节。” 楚云瑶摇头,“大人,民妇已经说了很多遍,就是再说十遍百遍也是一样的……” 余天翊瞄着泫然欲泣的女人,面无表情的俊逸面孔透着前所未有的深意,他就不该答应路驰逸留下来,就不该去听她逐字清楚的剖白,更不该随着她的言词去想象那一幕幕yin靡的画面,心脏扭曲的发疼,握笔的手差一点点就要落墨不匀,被药物压抑的身体在苏醒,不仅仅如此,他总莫名有种感觉,她原本的性子绝不该这般畏懦。 “楚姑娘说了这么许多,是时候该歇会儿了,”他淡然的移开视线,并不允许旁人窥探出半点儿关于他的私隐,“跪久了伤膝盖,也到了时辰该吃药了。” 路驰逸不疑有他,轻抬下巴示意姜婆把人扶去休息。 姜婆才上前准备扶人,没想到却遭到了楚云瑶的拒绝,她挡开姜婆的手,膝行两步上前却并不敢靠路驰逸太近,昂起的脸上已见泪痕,“路大人,我家官人到底如何了……求你不要吓我……求求你……求求你可可怜可怜民妇……” 余天翊听她左一声官人又一声官人,若不是克制,他心底扭曲的痕迹怕是已经爬上他虚伪的脸。 路驰逸还想从楚云瑶的嘴里榨出更多的消息,拖到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明日刑部尚书即到洛央,让她知道实情也不过就这两天的事。他转头看了看余天翊,见对方示意他随意,旋即慢慢吸了口气,吐出。 楚云瑶随着他缓缓拼住呼吸,两只手紧紧攥住,脊背绷紧,整个人都绷成一根岌岌可危的弦。 “本官抵达洛央时已是二十二日晚,你受害时是二十日半夜,报案时是二十一日午后……”路驰逸缓了缓口气道,“二十日丑时开始下雨,足足下了三四个时辰,待天晴时货郎才开始送货,等送至朱宅时见大门敞开,叩门……无人应答。” 本就憋住气息不堪重压的女人连眼神都呆滞了。什么叫‘无人应答’?为什么会无人应答?守门小厮呢?走动的丫鬟呢?再不济还有负责每日接收柴米油盐的厨房婆子……他们都去了哪里? “只有你,尚且还剩一口气……”路驰逸揭晓谜底。 无法自主呼吸的女人就那么定定的冻结在原地,像没有理解路驰逸的话,也像是失去的全部感知,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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