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侄儿处处都好,偏是这张欠揍的嘴皮打都打不规整,也不知他们家侄媳是怎么受得了没把他一脚踢出家门的。 “小叔这般气恼,不就是承认我戳了你的痛、心关键嘛。”余庆当没看出他家小叔变脸,继续添火小声道,“都快四十的人了,再是彪悍又能几年,真等到七老八十,你便是愿意人家姑娘也不愿意了。” 余天翊朝余庆淡然一笑,一掌拍在他的肩头压得跟前坏嘴的冷峻侄儿闷声痛哼了一口气,外人只当这叔侄俩关系亲近,都没注意那低头的余庆眼角疼的直抽。 “我当初带你离家怎就没好好治治你这张嘴,惯得你如今这般没大没小调侃起我来。”感觉施压够了,余天翊才就手给他揉了揉肩,随后过分闲逸道,“人各有志,人生短短不过数十年,为斗米折腰是活,为尝尽冷暖是活,为千川百岳是活,为自在济世是活,为牵挂留恋也是活,总不辜负就是了。” 余庆松活两下肩膀,只觉他小叔的手法越发精湛,明明前一刻酸痛到骨缝里,下一瞬就通络了半边经脉,要不是这里人多,他当真想把另一侧的肩膀也送到这位当朝太医院院使手上。 跟在小叔身边待了那么些年,他自是比大哥跟三弟了解的深,有些话不好在此多说,便悄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药瓶快速塞进对方手里。 余天翊不动声色的收起,也不问里头是什么。 “小叔不好奇?”余庆难得眼露狡黠,不等他家小叔开口便直接凑到他耳旁把药效说了个清楚明白。 “你们——”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余天翊庆幸自己早已练就金刚不坏的稳情安绪之术,话风一转当即变成,“……多研究些药理医术是好的。” “我们三兄弟都商议好了,只让秀儿生一胎,不论是男是女。”余庆面露几分柔情,“以后培养起来肩上担子已经足够沉重,小叔的家业总不好也全压到这唯一的孙辈身上吧。” “什么叫压,我卖了换成元宝枕棺材里睡觉都不行了?”余天翊到没想过他们会疼媳妇到这种地步,三兄弟共妻已经有失公允,现在他们更决定只生一子,那他早先打定主意要偷走一个来养的计划岂不全没指望了? “当然行,你爱用黄金铸碑都行……”余庆话音还没落呢,一瞧自己小叔迷眼立刻收敛表情腰板挺直,恭敬奉茶诚恳认错道,“瞧我,又说浑话了,小叔大人大量,侄儿给您斟茶认错。” 不孝子,一个、两个、三个不孝子!余天翊看着那三个侄儿狠狠灌了一口茶。可谁让他们一家子都是情种?他们的曾祖也就是他的爷爷那代也是共妻,兄弟两人只娶了一妻恩爱到老,直到七十高龄先后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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