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是冷的,紧紧扣住他的上臂,呼吸随着节奏颤抖。 ——但“舒服”本身就不是必要的。 倒不如说,“不适感”才是包办婚姻的应有之义。 所以克蕾莎尝试让他舒服一点的意图,才会引起他的抗拒。看见这个他从十一岁开始就认识的孩子,低下头给他koujiao,是如此的令人不安。 他勃起的时候有强烈的负罪感。 现在也是。 “慢一点。”他微微抬高声音,喉咙里有股锈味,“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哦……哦!好!”克蕾莎又回过神来。 她觉得慢节奏消耗的体力更多。 不过还是得考虑斯内普的感受,他似乎一直喜欢迟缓的步调。 “放松……”斯内普清了清嗓子,喉咙更疼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克蕾莎连忙问。 她绝对很放松。因为她吃的抗焦虑药物说明书上就写着,有缓解紧张、放松肌rou的作用。为什么斯内普会觉得她紧张? “我没有不舒服。” 这又是令他压力巨大的地方——他觉得非常舒服,克蕾莎又过度紧张。 “好吧。”克蕾莎又放慢一点速度,尽可能让yinjing插入得更深一点。她坐起身,观察自己的腰和屁股是否摆正了,因为可能是进入的角度让他觉得很紧。 斯内普忍不住皱眉:“这样就可以了,只是你需要放松点。” 克蕾莎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梅林啊……”斯内普长叹,短暂犹豫后,还是把手放在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椎抚摸下来。 克蕾莎感觉到一阵战栗,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温暖粗糙的手掌没有停下,轻柔地落到她的屁股上,揉弄着她紧绷的臀rou。掌心的热量让她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身子,粗壮的yinjing在她体内滑动,让她发出柔软的呻吟。 斯内普的手停住了。 负罪感比他想象的还强烈——他不应该像这样抚摸她,或者让她呻吟。 “好了吗?” 克蕾莎喘息着问,又重新开始移动。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控制她的动作缓下来。另一只手伸下去,指尖碰到了她的yinchun。这里是guntang的,在摩擦和碰撞中变得有些肿胀,饱满的唇rou裹着他的yinjing,非常舒服。 克蕾莎又慢了一点。 “怎么了……” 斯内普还是不答。食指从她的缝隙间伸进去,轻柔地在阴蒂上擦拭、揉捻。很快这里就挺立起来,rou芽充血红肿,变得更大。他把这颗小珍珠从rou膜下翻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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