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了!” 克蕾莎突然被他扯下了裙子,根本没有时间做心理准备。她的内裤被推向一边,尴尬地夹在腿根处。脖子被领带勒紧,不能呼吸,脸马上涨红了。 小天狼星伸手解开了腰带,金属扣发出一声脆响。 克蕾莎连呼吸声都变得断续,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眼前的男人很高大,黑发凌乱,轮廓英俊又深邃,打扮有些不修边幅,眼睛是压抑的灰黑色。 就是这双眼睛令她生畏。 她对“布莱克”的姓氏早有耳闻,听说是高贵古老的家族,近乎疯狂地追求着血统的纯净,纯血家庭之间的近亲婚配让他们世代都有点疯疯癫癫。 小天狼星属于家族中的反叛者,但血里依然流淌着近似的疯狂因子。 克蕾莎微微侧头,看见他的手指关节上有淤红,是刚才殴打前台导致的。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见过巫师像这样使用暴力。 这种倾向让她更加恐惧忧虑。 小天狼星拉着她的领子,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勃起了。 他在阿兹卡班呆了二十年,在帷幕里浑浑噩噩不知多久,上次碰女人还是青春期的胡乱摸索。跟克蕾莎上床极大地缓和了他的性饥渴,给他疲倦伤病的身体带来莫大安慰。 他把她用力压在浴室门上,感觉到柔软的胸脯顶着他的前胸,又略有些满足。这可能是这段婚姻中唯一的好处。 克蕾莎紧张地感觉到他用guitou擦了擦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抵,轻柔地戳开唇瓣。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小天狼星皱着眉问。 “为什么我现在要吃东西!?” “因为你看起来快要晕倒了!不是说低血糖吗?”小天狼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克蕾莎也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但不是因为低血糖。 而是因为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对着她的私处戳刺。她很容易地想起了周末混乱不堪,尴尬痛苦的“交配”。 “别管了,赶快结束。”她用力地咬自己的下唇。 小天狼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克蕾莎每三句话就有一句在催他快点,她根本不知道一个优质丈夫的标准是什么。而且作为妻子,她的态度一点也不好,根本无法沟通。 她肯定不会跟他达成意见一致——单纯地享受包办婚姻中“性”的部分。 小天狼星潦草地用guitou蹭了蹭入口,然后把它用力推进去。里面热乎乎的,软得不像话,除了入口箍得有点不舒服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克蕾莎倒吸一口凉气。 她以为只有第一次是痛的,但现在看来第二次也没好多少。 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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