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乳根,感到大腿上搭着的手指轻微滑动带来的痒意,很浅,有一种调情似的感觉,舌尖紧紧划过牙尖,那点痛意让人清醒。 “这个力度可以吗,宝宝?”钟牧慢慢哄她,也慢慢磨她,磨得人小腹那里越来越热,酸胀地好像含着一汪沸水。 磨得皮rou敏感,磨得从奶子到脖颈,漂上一层漂亮的粉红。 玉石在他手下的时候,他也这般耐心,小南还曾经注视着他认真的眉眼,做题也这般,直到这种常被人称赞的耐心用在自己身上。 这种漂亮的耐心和他清贵的笑一样,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同龄女学生床上! 就不想回答人的meimei用手掐他,这人还装模作样地停下,用很可惜的腔调逗她,“是重了吗?要我再轻些,对不对呀?” 柑橘的香混进一点暧昧的热意,奶rou间的沟壑聚了一点潮湿,稍上面一点的乳根被精油覆盖,折射出比旁边更红润的色泽。 掐他的手都在抖,小南比不过他,咬牙,“没重!刚才就可以……”声音细伶伶地带着点喘,好像在哭一样,所以她才不乐意开口,钟牧非要、非要。 “你讨厌死了……”任他揉扁搓圆的娇宝宝吸吸鼻子,掐着他大腿rou发泄。 结果发现男高的肌rou硬邦邦,虎口都掐酸了,也不见他有点动静。 “混蛋。” 这哪叫掐,分明在和人调情,钟牧胯下比腿还硬,忍得手臂青筋毕露,缠绕在润白的手背上——平添凶戾。 喉咙干渴的人虎口卡着meimei奶根,松松握着一对嫩乳,说话声轻柔地讨饶,“是……我是混蛋,”他有点想笑,“混蛋可不会问你重不重了啊。” “宝宝,待会儿可不好叫我轻点的。” 掌根抵着奶rou下缘,一顶一顶地收紧,五指配合着收缩,肥圆的两只丰乳被挤出满溢的脂rou,润红的唇瓣里泄出两声呻吟,合着挤奶的节奏。 油脂很好地润滑,让他能够很顺畅地滑上奶rou最丰硕肥圆的中段。 钟牧收紧,在云朵一样绵软的触感里,摸到一点硬块。 “啊!”小南吃痛,眼泪水都落下来,“疼、你,轻点……” “又不是面团……”声音还虚喘着。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钟牧的手像捧着易碎的瓷器,更轻地贴在那儿,不敢再抓握,确定好位置之后,甚至深吸了一口气,“我哪敢把我们这么嫩的宝宝当面团捏。” 这会掌根抵着软rou,只支撑一点,他回想自己学的手法,用手指很轻柔地上下滑,从奶晕滑到乳根,期间缓慢地使力向内推,膏脂软rou稍微溢出,搭在勤勤恳恳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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