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再度钻进花唇,惩罚一样地拍打花珠。你被他摁开腿,被迫承受这波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想被这道具更狠蹂躏,嘴里吟出声,“唔……” 似乎在前庭玩够了,蛇信挤过花珠钻进甬道,靠在rou壁上摩擦,搅动一腔的花蜜。 凹凸不平,一个个rou粒构成的甬壁一下就让覃燃有了醉感,他缩回蛇信,晕乎乎地捧住脸,回味了一会,手指着嘴问道:“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你也晕乎乎的,离开的甬道空虚至极,极度渴望被插入。 覃燃的手指立刻捅了进来,“好爽……”你痉挛似的缩着花庭,他已无情拔出去,湿漉漉的手指点在你的额头上。 “这个啊。”他甚至有闲心,用蜜液给你画了一个王字。 “少来。”你悲愤地闭上眼,“士可杀不可辱,都这样了,给我个痛快吧。” “想要什么纱啊襦的,直接和哥哥说就好。”他懒懒的,蛇信缠绵地舔你的脸,“为了你,他要在阳气最盛的时候洞房拜堂,就算你要天子剑、韩侯印,他也不会说不的。” 本性作祟,他忍不住脱下衣服,整个人贴到你身上,逸出满足的叹息。 终于要开始了吗?你抱住对方光滑的身子,摸着他的脸凑上去,唇接着唇,舌头滑进去时,你终于发现了不对。 “少侠,这是什么东西?”你含着他的蛇信又舔又咬,终于从激颤的尖尖上辨出,“你居然把道具放嘴里?” 黑暗中,一抹红光闪过,竖瞳危险地眯起,他捏着你的下巴,蛇信卷着舌头嗦起来,你脑中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 “怎么?没和哥哥这么玩过?”他轻哼一声,看着呆滞的你,红色竖瞳闪过一丝探究,“喂,该不会你还没见过哥哥真身吧?” 你怔怔看着那双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眼睛,终于明白,自己还在梦里。 “是不是闯祸了啊……”他嘀咕着:“可是是她先的啊。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算啦,做做好事吧,免得你哪天被哥哥真身吓死。” 他秀气的脸扯起一个邪恶的笑,案上烛台自动亮起,微弱的烛光通过层层帷幔照进来,你怔怔看着身上的青涩少年,他至多十七岁,眉目中隐隐有一番玩世不恭,贴在脸上的分叉不是别的,正是一条鲜艳蛇信。 “你……”你捏捏他的脸,“好小啊弟弟,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吗?” 他嫌弃地躲开,趴到你身上,掀起眼皮打量你。 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春花秋月的娴静的。你好奇地问:“你成精的地方是不是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啊。” “当然了。”他任你打量,口吻隐隐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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