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舔吃xue里流出来yin浆,蛇首离xue口已经很近了,只怕下一刻就要直接钻进xue里。本能的恐惧之下,他原本混沌的脑子骤然清醒过来,眼瞳紧缩成细小的一点,一边往后扭动着屁股闪躲,一边拼命的摇头,颤声急喘:“不!别进去!别……啊啊啊!!!” 也许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许是听懂了也懒得理会,那蛇又舔了几口yin浆,蛇首突然猛的向前一窜,直接撞开他死命用力之下,好不容易才稍微合拢了一点的yin洞。 那蛇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这一撞,不仅洞穿了厉山川并不长的yindao,还深深扎进了他的zigong,并且一进去就开始疯狂的舔吃覆满了zigong内壁的浓稠yin浆,还将毒牙深深嵌进去,注入同样有麻痹和催情效果的毒液。 “啊啊啊啊啊!!!”火烧火燎的尖锐剧痛骤然袭来,zigong也因吃痛而空前激烈的收缩,将痛感推到了新的高度,逼得他惨叫出声,整个人猛的向上一窜,不顾一切的拼命挣扎,双手抓着留在同样疯狂抽搐起来的roudong外的半截蛇身,用尽所有力气向外拉扯。 然而,那些之前还纵容他肆意yin乐的藤蔓不允许他这么做,当即游移过来将他的双手重新束缚住,提到头顶。屁股的藤蔓也冲撞得更加凶狠,攻城锤一样不断捶打在痉挛抽搐的肠道深处,就像真的打算cao进胃里似的,逼得他不住的干呕,嘶声狂叫:“鳞啊!鳞!不要再张开了!yindao被刮得好痛啊!要烂了!呃——又要,吹了!” 原来,不仅藤蔓不允许他胡乱挣扎,那条一头扎进zigong中的蛇也将身上的鳞片全部张开,深深嵌进yinrou层叠的rou壁,以防止他把自己给扯出来。做完这一切,它开始尽情的享受对它来说无比香甜甘美的yin精,同时借着蜂拥而出的yin水在疯狂抽搐的yindao和zigong中打了个滚,迫使其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来满足它。 “呃——呃——不行了——saozigong要被弄坏了——不要啊!!!” 到这一刻,厉山川终于明白最开始收到的那条信息是什么意思了——所谓的yin牛,就是指他和周围那些许许多多的壮汉;因为他们更耐cao,被改造成双性人后能提供比女人数量更多的yin浆,用来喂食这些藤蔓和yin蛇。如果他们能在这场yin刑中活下来,恐怕就要用来供养那个所谓的至高神了。 但事实上,他猜得并不全对。藤蔓无需供养,都是用来开发他们的潜能,用一次又一次的灌浆来让他们深堕在yin欲中,享受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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