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他身上浅淡的木质香气氤氲在覃月鼻尖。 “你就是这么凭直觉做事的?” 呼吸交错在一起,却没有一丝暧昧的氛围。 他微微眯起眼看着覃月,用目光审视她。 这个女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副出场即领盒饭的样子,偏偏做的又全是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她好像根本不知道在这场世人狂欢的残暴游戏游戏中,人人都期待他们能够凄惨的、搞笑的死去,而她仿佛根本不了解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这扇门是要打开,他也打算开。 但不是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沈约靠的太近,覃月蹙起秀气的眉:“你不也打算开门?” 她怎么知道? 覃月纤长的手指点上他的肩膀,细小的力度将他推开,拉开两人的距离:“可能你觉得我没有准备,冒失,不要命?” 她错开身,蹲下去捡起地上断掉的那截刀刃,打量了一下缺口,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熟练的将后半部分缠起,反握在手里,是熟练而专业的拿匕首姿势。 覃月站起来看向沈约。 她的眼睛黑黑亮亮的,清透干净的眼神染上了一点不解:“我没有记忆,但我就是知道我能应付的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刀,又看向沈约手中的扑克牌:“沈小少爷,准备好了?开门。” “……” 白光一闪。 「哐啷。」 覃月甚至没有看到沈约出手,身后的锁已经变成两截,落在地上。 撞击声停下,倏然安静了下来,再无别的动静。 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诱惑着人去打开它。 覃月握紧了刀,沈约长腿一抬,踢开了门。 「吱呀——」 破旧的门发出刺耳的嘶鸣声。 刺鼻的酸臭味先涌了出来。 门边地上倏然出现一个满是鲜血的男人的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 几乎一瞬间,沈约抬起了手,却被覃月一把拉住。 “等等。”覃月的声音平静,让人莫名有种安定感。 沈约低头,看到覃月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指骨骨节的形状清消而微微泛白,她的手有些冷,却带着镇定的力度。 门里的男人躺在地上,额头还在不断冒血,想来刚刚的声音是他用头撞门发出来的。 他的双臂和双腿都只剩下半截,膝窝和肘窝处光秃秃的,只剩下一层棕褐色的皮包着骨头。 “呜呜——”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嘴被一块布堵的满满的,只从嗓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看起来想要和他们说什么,似乎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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