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明明是omega的身子,却有着会被认为是alpha的信息素,对alpha的信息素也顺理成章地毫无反应。 一个多么完美的、看起来毫无破绽的alpha啊。 可惜,就像月亮不是夜夜都有一样,公爵大人的伪装也有脆弱的时候——春情期,只要还算是omega就无法逃脱。 现在,杜松子酒的气味瞬间释放,溢满整间房屋,终于令公爵白到略显病态的脸上泛起潮红。 看到女人如她所料地起了反应,奥德利又愉悦起来。 她勾起嘴角:“公爵老爷,感觉如何?” 回答她的是公爵的冷眼,和陡然加快的呼吸。 加沃特公爵是方方面面的聪明人。这个侄女她从小看着长大,再了解不过。再多的斥骂也只会变成她稍后恶劣玩笑的灵感,当下最体面的选择只有回以沉默,等待秋后算账。 奥德利却不在乎后果,或者说她觉得并不会有什么后果。 看啊,这就是omega,只要闻到气味,就会抑制不住地变得下流,哪怕是高贵无比地公爵大人,也会变成被她这种杂种随意亵玩的婊子。 杂种和婊子,谁高谁一等? 杂种。奥德利·加沃特,加沃特家一点也不“加沃特”的独苗。贵族看重血统,可传说她的外祖母是一位女巫,勾引老公爵生下她母亲,以期骗得荣华富贵。所幸老天保佑,老公爵幡然醒悟,回到妻子身边,却也因此遭了她的诅咒,刚过半百便匆匆辞世。 老公爵死的那一天,正是奥德利八岁的生日,于是她便更晦气了。人家明面上叫她小姐、阁下和大人,背地里却蔑称她为杂种、野兽、女巫留下的孽根。 在外,同玩的世家小姐们瞧不起她;在家,姑母待她还不如捡回来的家奴——尽管她记得她们之间也曾满溢着亲情,如今想来,她愈发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想象。甚至下人也怠慢捉弄她。mama教导她祈祷、忏悔、守规矩、做好人,她也认认真真地听着做着:人家冤枉她,她就老实辩解;人家欺压她,她就告诉自己不同她们计较,公道自在人心—— 天可怜见,这世上哪里还有公道?老公爵死后,奥德利的日子一天赛一天地难过,可她也长高了、长大了,姑母的鞭子抽在她身上不如以往疼了,更重要的是,她也终于学会了用长剑和皮鞭代替辩白与眼泪。 起初她只是教训胆敢戏弄她的用人,然后是出言不逊的普通贵族,到如今——竟敢将加沃特公爵压在身下。 是的,“压在身下”,这是重点。奥德利此刻攥着姑母的手腕,却感到自己掌心中仿佛是整个世界。 她即将要做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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