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未必只是因为疼痛。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她压低声音,蛊惑一般,“您疼就叫出声来吧,这附近都没有人。” 公爵还是没有说话,好在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也更压抑。 她甚至试图用未被束缚的右手来阻止奥德利继续对自己的乳尖为非作歹,却反而被后者抓住,与左手一起举过头顶。随后,奥德利摸索一番,从腰间扯出腰带,将公爵双手捆在一起,让她彻底夺去自由。 腰带系紧的一瞬间,奥德利感到浑身一阵战栗,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征服的快感。 这位或许是整个国度最富有、最危险的公爵大人现在正躺在她身下,她的双手被捆绑吊起,大腿毫无防备地张开,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柔软弧度上的殷红——她的每一处都任人宰割。 夜色已深,她的鼻尖捕捉到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比平时甜蜜太多,足以让任何一个让alpha迷醉。 奥德利没有意识到自己脸颊guntang,直到她从信息素的芬芳里回过神来,看清被禁锢在她身下的公爵大人的表情—— 她好像在笑。 愤怒、迷乱、哪怕是嫌弃,这些神情都不见了。公爵嘴角微微翘起,金色的眼睛清厉地看着她,仿佛不是被她压在身下,而是高高在上地审视着、嘲弄着。 奥德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赤裸地浸泡在一片冰湖之中。 她为什么要笑? 她懂得弱者在强者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可笑的,但难道现在处于弱势的还是她自己吗?怎么可能呢?她不明白。她不明白加沃特公爵有多么无畏,又是怎样能像鲨鱼嗅见海水里飘着的一缕腥气一般,精准地捕捉到他人的恐惧。 奥德利苦心孤诣要使她难堪、屈服,无非是清楚不是自己的对手,绞尽脑汁要扳回一城。 “奥德利,你真是还没长大。对我做这些事,你想要什么?”在她错愕的注视下,公爵有些缺少血色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吐出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试图剖开奥德利的胸膛。 “想看我哭着求饶?想看我害怕、求你放过我?” 石膏像一般的女人问得轻松又随意。她的笑容扩大,问出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 “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做过吗?”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公爵能感觉到。 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罢了。今晚她自己也情况特殊,在年轻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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