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落,口中含着女人的手指,既合不上,也说不出什么整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着。 银器碾磨敏感点的粗暴程度只增不减,让她甚至隐隐有种失禁感,前方根本未被触碰的性器也突兀地挺立着,仿佛只要有一点刺激就会射精。 被插熟软的xue将杖柄越吃越深,纹路将每一寸xuerou都梳刮出快感,直逼得少女喉中发出带哭腔的呻吟,腰肢剧烈颤抖,明明是alpha,却即将被caoxuecao到高潮。 动作却忽然停下,杖柄整根拔出,将xuerou扯得外翻,被cao得合不拢得洞眼泄出一大股灼热yin液,洇湿床单。 手指也离开了她的口腔,少女挺着腰肢剧烈喘息,不顾颜面地难耐呜咽。 “为什么不给我……” “似乎没有允许你射出来吧。”利奥珀德也意识到身下人某处的蓄势待发,顿时感到一股道不明的烦躁不悦。 “不会的!不会的……” 年轻人笨拙地将手伸向股间,竟是自己捏住了那肿胀勃发的冠头,然后抬起水润的眼睛,看向生杀予夺的上位者。 “会管好它……” 利奥珀德喉头一紧,想道,这副模样倒也还算可口。 杖柄再一次毫不怜惜cao进窄xue中,这次少女口中没了遮拦,一会儿喊疼求饶,一会儿又是舒服的哼声,只cao了数十下,就被捣得又一次汁水横流,软xue抽搐着绞紧银器,咿咿呜呜地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形式的高潮。 年轻alpha大张着腿剧烈颤抖,xue中含着粗到就算没人抵住也不会滑脱的粗物,嫩xue都被撑得发白,还在rou眼可见地抽搐着。性器的冠头被自己凌虐般死死掐着,一丝性液也未渗出。 利奥珀德合上眼,缓缓站起了身。 奥德利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次高潮被拖得太久、来得太猛,叫她久久不能平复,以至于没有意识到姑母是何时从她身前离开。 直到冷淡的宣告将她拉回神来: “倘若你想要驯服什么人,要记得,至少到这种程度。” 年轻人仿佛被惊雷击中,瞪大了双眼。 什么……? 刚才还在她身上带给她极乐的人,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了床边,正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她身上唯一被“弄脏”的东西。 “显然,你还没做好挑战我的准备。哦,还有你所谓的……爱。除了让我感到恶心,就只会害了你自己。” 恶心。 这所谓的恶心,是出于对人伦道德的维护,还是单纯地对她这个人感到厌恶? 手套掷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她自己的性液气味,还有隐隐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