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女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双腿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xue口为了容纳她粗大的性器被撑得发白,向外一抽,又翻出殷红的内壁软rou。 “都cao得翻出来了。” “闭上你的脏嘴。”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冠头富有技巧地一下下撬着生殖腔的入口,那张软弹湿热的小口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吮吸一下入侵者。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强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感一般强烈,宫口被cao,公爵意志力再强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女并不打算给她高潮后的休息时间,每次高潮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体能很好,比起体力劳动,还是忍着射精的冲动更为艰难。 此外,年轻女人自己的xue口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cao够。 翠绿色的眸子阴沉暴虐,又因为情欲而guntang。 公爵感受到侄女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热地揉搓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感一波波灌入她的身体。 这样反而更不妙。 宫口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内吞咽冠头的一小个顶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女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cao起来。 性器带着冲劲,一下狠cao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可接下来次次如此,cao一下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发抖,宫口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进性器冠头最粗的部分。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被标记成结的时候,那个人是怎样将她死死钳制在身下,不顾她的哭叫狠命cao弄。 太久没有这样做过……久违的刺激不亚于第一次,区别是她丝毫不觉得恐惧,只是无穷尽的rou体折磨叫她几乎发狂。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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