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都能找出理由来解释,但她也要必须承认,后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变得充实、忙碌又多姿多彩,的确没有再主动维系过这段友谊,甚至心里已经能够接受,他们不会再有交集的结局。 她以为,他也如此,所以从来没有过负罪感,直至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伤害到了他。 周晚抬起头,对上了一道深邃的目光,她冷静的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三番五次的放你鸽子,也不应该忽略了你的情绪,既然我们又见面了,也成了同事,后面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许博洲尾音上挑,好奇的问:“怎么补偿?我想听听。” 周晚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的眼睛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圆圆的,总是亮晶晶,此刻被水雾萦绕,眼眸更动人。许博洲从小就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他笑得有点坏:“是吗?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 “嗯。” 身子又往下一俯,许博洲侧过头,下颌抵到了周晚的耳边,肌肤若有若无的相贴、摩擦,弄得她侧颈泛起了痒意。 他唇中的热气刮过她的耳根:“小时候我们总是搂搂抱抱,好像也没什么,现在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抱我,我就会有反应。” “……” 没有男人和自己说过如此私密的话,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好朋友,周晚心噗通一跳,她立即把许博洲往外推。 “在悉尼就做错过一次,我们不能有第二次越界的行为。” 许博洲不得不佩服周晚内里的冷静。 虽然她看着温温柔柔,偶尔也会对亲近的人示弱、撒娇、掉掉眼泪,但遇到原则上的事,即便周遭的环境和人再蛊惑人心,她脑中的条理也依旧清晰。 可偏偏许博洲骨子里却特别强势,他过去的淡然、散漫、温和,都是因为他并没有下定决心,他一旦锁定目标,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对梦想是,对人,也是。 水花剧烈的扑腾一声,许博洲身躯往水中沉下,跪在了周晚的身前,两条修长又结实的腿将她卡得严实。周晚害怕,下意识并拢双腿,反手在水下去摸墙壁,想找出一个空隙逃走。 他很高,跪坐的姿势,上身也露出了一截。 这个体位,令人羞耻。 热气缕缕,周晚看不太清许博洲在水下的动作,直到两腿间的夹缝中被什么长条的物体抵进,力道不重的往里塞。 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 被许博洲压在身下,周晚浑身像烧了起来,她不能抬头,因为那双吞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刚想警告他几句,但私处被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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