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边咬自己的皮带边被自己cao到哭,也是另一种爽感,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床上强势又变态,他将周晚按倒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腰,一只手扣住肩上的腿,继续放纵的抽插。 猩红粗长的yinjing一遍又一遍的破开sao红的xiaoxue,许博洲挺臀往前送,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加深了不少,guitou刺得太深,xue内的yin水顺着rou缝直往外流。 叫不出声,但他想到了别的花招。 “喜不喜欢老公用大jibacao你?”许博洲坏到没谱。 周晚说不了话,咬着皮带,点头,用喉咙发出细细的一声:“……嗯。” “jiejie的小逼sao不sao?” 她闭着眼摇头。 他更坏了,故意拔出yinjing,握着,在她双乳的缝隙间强硬的挤出了红印,惊讶的说:“是吗?都把老公的jiba咬得这么红,还不sao?” 咬着皮带的周晚,就是想骂也没有办法,她唯一能报复的方式,就是揪了揪他的耳朵。可这点小打小闹算什么,对许博洲来说就是毛毛雨,他又将yinjing插了进去,刚顶动一番,xue内立刻就喷出了淋漓的液体。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身子俯下去,蹙着眉,下面不要命的撞,白皙的臀rou一下下往他结实的大腿上撞,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她的xue口,yinjing插得狠,囊袋甩得凶,她感觉整个人要被撞碎了。 那些情色的交合声钻进了周晚的耳里,她咬着皮带呜咽,满脸潮红,唇边拉出了几丝口水,是呼救无门的窒息。额头上、脸颊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想喘口气,但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身下的抽插实在太猛,几乎是被许博洲按在桌上狂干。 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可她却不想停下来。 痒,很痒。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晚心猛地一惊,慌乱的打许博洲,他拔出了湿淋淋的性器,傲人在腿心间翘起,然后将她口中的皮带拿出,她赶紧大口呼吸了两口,然后按了接听键。 是卫也打来的,有些关于预算方面的事要和她交代。 许博洲对周晚的敬业深感佩服,zuoai做到一半,还能立马恢复清醒的头脑去和助理对接工作,他在心中替她鼓掌。 继承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电话有点长,许博洲等得很无聊。 看到了桌上的钢笔,他突然萌生出了个坏点子。周晚是坐在桌上接听的电话,双腿没怎么合拢,于是,他抬起她两条腿,她瞳孔瑟缩,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来。 要是变态怕威胁还怎么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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