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地插入,被迫含住腥臭的器官,有时候会羡慕他们被保护得很好,好到让人在燥热的夏天也浑身冰冷。 “真恶心,诶...你说,不会有人真去干这种勾当吧。” “这得多缺钱啊,好惨哈哈哈哈哈。”同桌的笑声中带着嫌恶。 他勉强地弯了嘴角,像是已经目睹了自己的未来。 那天他一个人在医院外徘徊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走进医院,拥挤匆忙的人群来来往往,他侧着身避让巨大的人流。独自一人面对陌生的环境做检查,开检查单时医生快速洞悉的眼神刺伤了少年,那一刻他意识到应该不会有人和他有联系了。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和他建立那种常规的亲密关系,在一个本该充满相互试探和视线追寻的年纪。 是,他是很脏。 和离异的父亲一同蜗居在窄小破旧的房间,像是一场梦魇,而他是那种噩梦的产物。 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一步就可以走到头的空间让他站不直,青春期抽条的身体无法伸展,大半的时间他只能弯着腰或跪坐着,想要透气打开窗户只能对着隔壁楼的灰墙发怵。好在白天的时间待在学校,太阳落山天空坠入静谧的深蓝,回家的路上他颤抖着双腿,整理那叠皱巴巴的钱。 在恶臭的公厕,男人将丑陋的下体,伸出隔板上的洞,粗鲁地在他的嘴里搅动,写满脏字的木板作为一种岌岌可危的保护。一遍遍地漱口,仍有锈铁的气味侵占他的鼻腔。 逐渐地,他习惯了那种厌恶到麻木的感觉。 因为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穿过神经提醒他蛰伏着往上爬,即使是以这种肮脏的方式,到一个能站直的地方,继续读书,逃离那个酗酒的男人。至于那些鄙夷的目光,应该是后来要解决的事了。 好在现在可以交齐教辅费了。 钱真的很有用,贫穷的绝望无法支撑本应该有的骨气,通过出卖身体的酬劳让那个家庭能够有余地去思考明天、后天该怎么活。 道德良知什么的他一开始也是有的,入睡前他经常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他隐约地知道自己涉足在灰色地带的边缘,只要再往前迈一小步,也许就会万劫不复。 有时难免也想扮可怜、想叛逆地犟嘴,不被责备多好,不被认为恶心多好,不脏该多好,因为这些烂摊子从来不是他造成的。 在人们的预期里,这样社会的败类应该赶紧投河自杀啊,怎么有脸面活着。 有时他甚至希望能够无责地死去,而不是作为一个清醒的人代替醉鬼解决现状。所以当父亲被人发现,醉醺醺地冻死在凌晨结冰的街道,他的心情意外地平静。 太沉重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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