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怒,在官场打滚了多年的老臣子,自问还能看得出来。只是,各为其主,三王爷下令要他封口,他又岂敢兀自透露半分,当下只是伏跪于地,无可奉告。 帝君火了,一脚踹翻面前的桌几,怒道:“愚蠢的东西!都是因为你的愚忠,没有给朕及时禀报实情,差点就害死了三王爷!如今你还要隐瞒?都一把年纪了,竟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糊涂之人,留来何用?”如此死板顽固,不懂得灵活变通,也难怪这老东西医术高明,却一直无缘御医的位置。 句句重话,把太医唬得汗如雨下。 遥辰不忍见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仆人受此惊吓,介入调停:“皇上,其实是我……” “你闭嘴!朕没问你!”帝君恶狠狠地喝停他,哪见半分刚才的柔情蜜意。他又转向那抖得如秋风落叶的可怜老人,阴枭的笑意在脸上泛滥:“老家伙,你要是不肯开口,御医们也很乐意为朕效劳。你别天真到以为只要自己死守秘密,朕就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太医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好抬眼,朝三王爷请示,遥辰对他点点头。老人家如蒙大赦,急忙上前作揖,道出实情:“皇上……皇上!请听微臣的一句进言。王爷如今的身子,不宜劳累,更不能进行一些会刺激气血泛涌的……咳……各类事情。因为王爷现在,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 “你说什么?有孕?!”云凡舌头打结,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又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半死,旁边的宫女赶快奉上润喉蜜茶。遥辰帮他顺背,一边打趣他:“皇上请自重,不必过于兴奋。” 云凡惊魂甫定,表情怪怪地瞪一眼他三哥,又追问太医:“此话怎说?快给朕详尽道来!” 跪在地上的太医,拱手身前,他斟琢词句,尽量避开复杂的生理术语,挑些显浅易懂的字眼阐述:“男子受孕,珠胎结于乳沟之间,胸骨之下。那里,是男性全身上下最为阴柔的地方,性质也与女性的zigong最为接近。珠胎结于其上,方可吸取充足的养分和精血,对生长发育甚为有利。珠胎一旦生成,男子胸口会出现rou疤。除此之外,身体外观一如寻常,并无其它异状。怀胎十月,rou疤开裂,珠胎将自内取出,比巴掌略小,且还未生成人形。脱离母体的珠胎,需置于洁净的容器之中,继续以母体的血养之。鲜血十天一换,再待百日,珠胎便如一般婴儿,破囊而出。” 云凡听得头昏脑胀,但大抵也知道了那过程极不容易。过于年轻的他并无一丝将为人父的觉悟和喜悦,只觉那是一桩避恐不及的麻烦事,让他头疼,无暇顾及其它,他脱口便问:“如今还能否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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