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过沁伶血汗交融的小脸,替他拨了拨粘在上面的零乱额发,“小伶儿,你依然不肯告诉我,来者到底是何人吗?” 现在的沁伶已是有口难言,要不是被他大哥强行灌下大量的“绝色”,他恐怕早已晕死过去。可惜,他仍然清醒着,加倍地承受着每一分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 云凡将他翻过身来平躺,拉开他的一条脚,把乌金马鞭弯曲,抵着他淌血的菊口,“我给你最后的机会,那人,到底是谁?” 沁伶半张着眼睛,有几点血溅到了睫毛上,以至于看进眼里的世界,全是血红一片。 不应该是这种颜色的,沁伶记得,在这张大床上,曾有过许多欢声笑语,缱绻缠绵。与心爱的人度过的那些日夜,虽然短暂却是惨淡的一生中唯一染上缤纷色彩的时光,这些珍贵的回忆不应该受到玷污。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拭净一旁被单上的血迹,却发现血越擦越多,怎么也抹不干净。最后只得颓然放下手,心中无奈地叹息。也好,上天对他终归不薄,能死在这张床上,算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 云凡见他不回话,便将手中弯折起来的马鞭,深深插进沁伶的后庭,待松开手后,弯曲的鞭体自然回弹,猛地把xue口撑大。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下奇怪的爆破声,沁伶的身子猛烈一震,最后一颗“极乐”蛊虫终于在他体内破裂,被马鞭撑大的xue口,大股大股的鲜血一涌而出。云凡震惊地看着那表面并无明显伤口的***,连忙把马鞭抽出。 “我认输了……”沁伶终于低声开口。 云凡蓦然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眸光。 沁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倾尽毕生的柔情,对他述说着无尽的伤感和不舍。悲哀的宿命,自己妥协过,逃避过,挣扎过……终究还是无法与之抗衡,他已尽了全力,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不得不说:“我认输了……” 沁伶嘴巴一动,要咬舌自尽。云凡醒悟过来,大叫一声:“不!” 比他的阻止来的更快,一道真气射至,击在沁伶的麻xue上,让他无法使力。黑影翩然翻落:“狗皇帝!竟敢伤我弟弟?纳命来!” 赢了! 伏隐之术不攻自破! 薇伶手中利刃,在离云凡半尺之距,被生生格挡,无法再推进半分。两兵相接,迸射出万千如虹剑光。只听“铿”的一声,薇伶被震离五丈之外。 靳子钥提剑,护于帝君身侧,横空剑气,硬把三米之内的圆周护得滴水不漏。燕澜的杀手纷纷现身,只要破了伏隐之术,这些人并不足为惧。 子钥一声令下:“七煞阵!” 七位隶属如诺“暗影”的高手,以精妙的阵式,与燕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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