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身上奇怪的感觉,想必就是那妖花的毒素引起的。云凡又问:“是何种毒?” 将军支吾半天,终于说出口:“回皇上,是……是媚毒。” 云凡一听,提到半天高的心才放了下来,爽朗一笑:“有何要紧的?看你紧张成那样,朕还道是什么要人命的剧毒,原来不过是……”他心中一沈,顿时想起了一件事,一把抓住将军的臂膀:“你刚才说那是什么毒?” 将军见帝君突然龙目圆瞪,脸色剧变,不知为何,只得重复了一遍:“那是媚毒。皇上不必担心,媚毒于身体无害。只要……只要处理得当,便可不药而愈了。”他口中不便明说,那“处理”之法,当是指行房中云雨之乐。 云凡啥都听不进去了,心中只念着:媚毒……媚毒……子钥!目光已向行宫方向望了过去,身影一晃,刚要提步前往…… “启禀皇上,皇驹带到了。”一位将士把流光牵到帝君跟前。 骏马吁吁,喷出的鼻息在凛冽的冬夜里形成一团白雾。 年轻的帝王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西北望,那是劲敌逃离的方向,驾马追截,以绝后患,也算是给殉国的兵士一个交待。虽然自己内力枯竭,但手中的千羽仍然锋芒摄人,妖力尤盛,要是放手一博,胜算还是有的。 然而,回望行宫方向,那个被自己留在险境的人,生死未卜。子钥曾说过,他的无尚神功还欠缺最后一重内功心法,而未能大成,动情动欲本为大忌。回想自己在破关之时,两人可是浇了一头一脸那妖物的汁液。如今自己气血泛涌,体内情潮难以克制,子钥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况且,他还重伤在身…… 云凡死死握紧了拳,主意难下,两边都是争分夺秒的情况,容不得他深思细想。要成就霸业,他别无选择,只能做一位冷面君王,不管脚下踩着什么人的尸骨,都不应停步,不能回头,不该眷恋……他懂得,他都懂得! 云凡箭步上前,拉住了流光的马缰,一脚已踩在了马镫上。 可是……那种隐隐的心痛,那种割舍不下的牵挂,教他如何能一心一意地往前冲? 迟疑再迟疑…… 最后,云凡把心一横,猛地扔开缰绳,脚步一转,往行宫方向奔去。 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帝君意欲如何。 东方将军跟在他身后,“皇上……” “回行宫!不追了,眼下且由得他去!” 帝君口中的“他”,当是指逃离的少城主。将军一听,心里甚是宽慰。那人的妖术诡秘莫测,帝君又身中媚毒,强行追截,实为不智。向来固执己见的帝君肯自动放弃,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路上,腥风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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