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他胸部都被迫顶着两个滑稽的竹罐,忍受着里面炽热的气体灼烫着最敏感的部位。终于,酷刑结束了,燕澜国君自他胸上,取下了工具,察视试验成果。两个rutou,肿大了不少,还比过去更晶莹剔透了,薄薄的嫩皮下,血液循环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马上痛呼出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哦,效果不错啊,变得这么敏感。”站在床边的两人都非常满意。 燕澜国君转身对大儿子说:“接下去的三个月里面,每天按照这种方式,早午晚给他各施行一次。一段疗程后,他的rutou应该能涨大一倍。同时,吩咐药膳房,每天派人监督他喝下适量的‘情毒’,以助催乳。” 父亲这一句话,无疑把沁伶打进了无间地狱,在以后的日子中,他过得生不如死。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来,并不懂得用什么方法,可以把自己从无尽痛苦中解脱出来。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乳。那过程于他,至死难忘。 胸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两天三夜,乳汁还是无法出来,两边rufang已经鼓痛得不堪忍受。燕澜国君不愿见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败垂成,他用银针,刺入沁伶乳尖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捣捅,企图把细窄的乳口撑大。在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无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可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无法出乳。燕澜国君无可奈何,一怒之下,便与长子扈罔,把满腔的不甘统统发泄在沁伶身上。两人整夜疯狂地cao干他,才十岁的沁伶被父兄蹂躏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就当两人同时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满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没料到两颗妖艳的rutou,竟一下子“丝”地喷出两道细白的乳液,香气四溢。身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望,马上俯下头,一人一边地衔着他的rutou吸嘬,丝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长大一点,他终于找到了可以摆脱这种日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轻轻一割,便可以永远地解脱了。沁伶想,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苍天不允许他过早脱离苦海,一条贱命,居然又被救了回来。在那之后,父亲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他去服侍国内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外国的特使。那些尝过他身子的人,无不食髓知味。渐渐,极品的艳名不胫而走。 宫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着轻蔑。这位有辱国体,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为了宫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背地里肆无忌惮地讥讽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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