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与周界也不一样,她的忙碌是外化的,忙起来脚不沾地,连掏手机的时间都没有,但遇到有趣的事她都会在回到家的时候一股脑和他分享。而周界的忙碌却看不见也摸不着,他说他很忙,有很多课程,但她却什么细节也不知道。他的生活变得五光十色,却没有对她分享过一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周界好像对她丧失了分享欲。 她常常反思,是她的问题吗?是因为从前他向她兴致勃勃的分享时,她给的反应不够热烈吗? 她时常陷入回忆,懊悔、迷茫又痛苦,想方设法找途径找到曾经相爱的痕迹。 这当然是有的。 周界在家的时候还是喜欢到处粘着她,情人之间的爱语不绝于耳,但这样的时刻真的很短暂,当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喘息的空间,周界又会向她提起明日忙碌的安排和他如今不一般的家境,不一般的身份。 他说,周家深厚的政治背景建立在一代又一代儿女联姻的基础上,强强联合。 他说,他的姑婆嫁给了前财政部长,叔公娶了军区首长家的女儿,外婆的父亲是某家报社的创始人,外公是哪个省的高考状元…… 他还向她说起过“阶级”是个什么东西,她装作似懂非懂,心里就想被零度的水浇了一遍又一遍。 总之他说过很多现在和未来,但不再和她谈论过去和有她的未来。 这样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忧惧,一天比一天累。 内心的有个歇斯底里的自己想要占据身体的主动权,去质问,去指责,去刺激这沉闷得让她窒息的感情。 可是仅存的理智又将她拉回,她为自己筑起一道隔绝外界的玻璃罩,将那个逐渐疯魔的自己关在里面,任她拍打嘶吼,等她逐渐枯萎殆尽,再将无澜的自己现于人前,开始新的一天。 徐晓书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是她爱周界,她希望爱能抵万难,又希望它尽早到燃尽的那一天,燃尽了,她就自由了。 这一天并没有来得很迟,同样发生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那天,她迟钝的发现自己的月经似乎晚了两个礼拜,恰好手机上跳出来一则母婴广告,让她产生了某些异样的情绪。 这两个月她和周界zuoai基本都带套,少数不戴的时候周界也会射在外面,况且她的月经时有不准,因此她基本确定不会有意外发生。 但或许是真的太无聊了,她还是点开了外卖平台,点了几支验孕棒。 结果等到验孕棒送来的时候,她感到下腹一阵坠痛,她的月经竟然来了。 她拿着那崭新的验孕棒,拆开来研究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搞笑,随手丢在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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