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触然的欲望格外强烈而已,也只对她如此。 柳生绵深吸口气,压下思绪,看着她被做得微微外翻的xiaoxue说:“下面肿了,你家里有药吗?” “没有。”辛触然一做完就犯困,声调变得懒洋洋。 柳生绵便又看了一眼,见不太严重才说:“我明天把药带给你,你自己抹。” 辛触然觉得无所谓,随口应了,柳生绵见她打瞌睡,问她:“你卧室在哪,我抱你去。” 大小姐懒懒掀开眼帘,“二楼。” 她帮辛触然拢了拢衣服,“二楼我怕抱不好会摔到你,背你上去,好不好?” 大小姐当然不拒绝,抬手环上背对着自己蹲下的人脖颈,柳生绵起身,将她向上托了托,带她到二楼卧室。 她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后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明天周一,还有课,再不回去太晚了,“你睡前记得冲个澡,我走了。” 辛触然闻言皱眉,“你要走?” “刚刚不是说要带药给你,不回家怎么带?” “别走了,睡我家,明天让靳叔把你一起带去学校。”靳叔是她的司机。 “我没有带换洗衣物,校服也还在家里。” “那就穿我的衣服,校服一天不穿又不会死。” 柳生绵笑笑,叹口气,轻柔地抚了抚她,“我等你睡着再走?” “你就非走不可?”辛触然对她的提议有些心动,但还是不满。 柳生绵看着辛触然清澈的眸,忽然很想问她那句不识好歹的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若说在瑶汀她们放纵、沉溺、一间房一张床是不得已为之。 那现在呢,回了阅城,却变得越来越不清不楚,可以在清醒时接吻,zuoai后留宿,这些所有,到底算什么? 柳生绵不想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在辛触然明白她的感情之前,她们之间需要界限。 “好了,别撒娇了,去洗澡,我等你。” 辛触然出来得很快,可能怕她等久了,柳生绵见她发尾还是湿的,“吹风机在哪儿,帮你吹头发。” 辛触然随手指了一下床边的梳妆台就拿起手机拨通电话,“靳叔,您在楼下等会儿,一会儿我同学下去,您把她安全送到家。” 待她挂了电话后柳生绵才打开吹风机,暖风呼呼吹在头发上,让辛触然的困顿更甚,她脑袋在柳生绵指腹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 柳生绵无奈地笑笑,帮她将发根吹干,确保发尾不再滴水后拍了拍她发顶,“去睡觉吧。” 闭上眼前辛触然目光在柳生绵脸上停滞两秒,“晚安。” “晚安。” 大小姐的呼吸没多久就变得平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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