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家里请了保姆,但我不适应有不熟悉的人在家里,有一回放学回家忘了是保姆上门的时间,被吓了一跳,后面就跟我家里人说了,自己住,靳叔平常接送我,顺便照看我一下。” “家里人只是定期给我一笔还算丰裕的生活费,或者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买一些东西寄回来,其他的一律不管。” 辛触然咽了咽喉头,“其实我以前身体还不错,上高中以前吧,基本没生过病,只有初中。”辛触然歪了歪头,是在回忆的样子,“大概初二吧,发烧了,高烧,靳叔把我送医院,要打针,皮试的时候过敏了,后来烧得神志不清,据说差点死了,我妈才匆匆回来了一次。” “她陪了我一个下午,当天晚上就又走了。”辛触然低低笑了笑,“虽然很短暂,但我觉得好像找到了什么......” “筹码,或者手段。” “以前无论是好成绩还是数不清的奖项他们都不在意,因为这是我该得的,他们对我唯一的在意就是我没考好让他们丢了人的时候,远隔重洋,打通电话骂我一顿,说我下次还考不好就退学。” “这是第一次,除了成绩,除了责怪,这是第一次,我家里有人主动来找我。”辛触然深吸口气,抬头看着柳生绵,“所以从那之后我都认为,身体可以是一种筹码,用来换取关心,在意。” “也可以是一件商品,用来交易权利,资源。”她顿了顿,“我也明白了,身体其实很不值钱,在我妈那里,只值一个下午,在我爸那儿,连一个下午、一通电话都不值。”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用健康换取自己想要的,就像我爸当时毫不犹豫地用我去换廖琛家的资源一样。” “其实我跟廖琛什么都没有,还在国内的时候家里人为了拉近我们的距离,让我们一起参加宴会,但我跟他都对这种场合没兴趣,而且廖琛原本没打算出国,出国之后因为这件事跟他家里吵了好几次,我跟他不是同个专业,联系也不多。” “他比我早回国一段时间,那之后就完全分道扬镳了。” 她看着柳生绵,很郑重地道歉,“真的很对不起,为我过去的逃避,为我让你受的伤害,也为我让自己受伤而使你心痛道歉。” 道完歉后她很诚恳地保证,“这之后都不会了,我会...嗯...好好爱惜自己。” 爱惜自己对于辛触然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她说得很生涩,但极其认真。 柳生绵深深吸口气,说:“我想吻你。” “我可以吻你吗?” 辛触然没回答,她撑着沙发,微微仰头,径直吻上了柳生绵的唇。 柳生绵眼睫颤了颤,抬手抚上她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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