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有办法在她心情不错的时候一句话让她生气。 柳生绵转眸跟她对视,“我们住一起不方便。” 辛触然压着脾气问:“怎么不方便?” 柳生绵笑了笑,面上是无所谓的神态,语气轻淡,“你今天一开始应该是要叫我帮你吧,让我跟你一间房也是为了方便我帮你,只不过最后还是想自己解决。”她声音很低,只够面对面的辛触然听见,“你不想我帮你,也不想依赖我的帮助,更想以后不需要我的帮助也能解决。” “那我们住在一起算什么?”柳生绵眼神漠然,“你发作的时候,我帮还是不帮?帮的话,三番五次地跟你zuoai,结束后你转账我收钱?我不是出来卖的,辛触然。” “不帮,我不聋不瞎,就这样听着看着?”她冷笑一声,“我没有看活春宫的兴趣。” “我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随时随地黏在一起,也不认为你要我跟你同住是想跟我搞好关系,你只是把我当疏泄欲望的工具,所以,我们有住在一起的必要吗?” “你想的话,多的是人追着抢着会帮你,何必要找总让你不愉快的我呢?”柳生绵视线垂在桌面上,“还是说,因为这是你的秘密,我知道了,所以只能是我?” 她抬头,扬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笑,“我可以忘了,当作从来不知......” “说够了没?”辛触然冷着脸打断她的话,“我很饿,想先吃饭。” 柳生绵眯眸,笑了笑,站起身,准备离开,“那你吃。” “坐下。”辛触然抬眸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瞳孔在夕阳的光辉下燃烧成一块儿晶莹的琥珀,此刻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楚楚,她尾音软了些,“跟我一起吃饭,吃完再聊。” 柳生绵望着她的眼睛,深吸口气,还是坐了下去。 一顿饭吃得很煎熬,两人都沉默着对付眼前的食物,柳生绵草草吃了一点就没了胃口,没过多久辛触然也放下筷子。 返程途中两人一路无话,到酒店房间后辛触然望着柳生绵,“我身体的状况知道的人不多,算上你应该也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我之前线上咨询过的医生。” 她神情淡淡,“十六岁那一年身体突然就成这样了,我没跟家里人说过,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没去医院做过系统检查,因此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疾病,不过那位医生跟我说,这大概率是性瘾。” “嗯...就是你知道的这样,发作时必须解决,不能靠拖延缓解,只会越发严重,刚开始很规律,一天一次,大多在傍晚,几分钟就能解决,高三前开始变得严重,规律混乱时间延长,一天发作两三次的情况也是有的,变得越来越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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