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伸手摸了摸假yinjing的底端,感受到你潮湿的yin水「流这么多水还不要?心里是不是都shuangsi了?sao狗。」 「不…呜呜呜…」你乞求地看着他,秦彻要么挑眉欣赏你的样子,要么皱着眉头凝视你,丝毫不为所动。 「sao逼都被别人干烂了,用它帮你清理清理。」秦彻说着「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叫我,在此之前这个机器不会停。」 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就离开了,跨出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你的祈求呻吟都被锁在屋里,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你一个人和冰冷的机器,哭喊声,下体细微的交合声,机器运作声围绕着你,除此之外就是无边的绝望。 秦彻没有走远,他去了隔壁房间,那个房间有一面墙是玻璃能清清楚楚看到你在对面的样子,只不过你那边看不到他。 他皱着眉头看着颤抖不停的你,眼里满是痛苦的神色,开了一瓶手边的威士忌倒给自己,慢慢喝着。 手机铃响起,他接通放到自己耳边,薛明的声音传来。 「老大,查清楚了,Akso医院心外科的主任医师,黎深。」 「知道了。」秦彻挂断扔开电话。 小狸花,你还真是让他又没控制住自己,他被要他命的人锁在牢里折磨了两三个月,把他放在实验台上研究让他失了记忆,好不容易逃出来联系上自己人恢复了自己,想起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千里迢迢来找你。 结果你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当然,没有喜。 他下了飞机就去你家抓你,结果扑了个空,想着凌晨了你不在家又去酒吧了吗?满世界找了个遍结果在你回家的路上逮到了你。 然后你满身都是被其他男人凌辱后的痕迹,花xue还填满了那人的jingye。 真好笑啊,秦彻觉得他好像个笑话。 你真的把他气疯了。 秦彻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身下冰冷的机器无休止地进入着自己,你被它折磨的奄奄一息,花xue里的温度勉强留在硅胶yinjing上让你不会冷的那么难受了,你低低地哭着,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秦彻消失了半年你也怀念了他半年,你还给他立了坟常去祭奠,他一点不感恩就算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个半死然后绑在这被机械炮台cao,你的心真的被他伤的粉粉碎。 「呜呜…呜呜呜…混蛋…」你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呻吟尖叫,只能放空自己尽量不被身下的机器完全牵着鼻子走,但是它哪里会放过你,抽插百下就会加速冲刺然后不顾你死活的把你送上高潮。 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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