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伤口疼才哭的。 秦彻俯身检查你的伤口,掏出干净的手帕按在上面止血,你咬着唇扭过头不愿叫出声音,眼泪大滴大滴落着,任由他横抱起你,离开这个阴冷可怕的树林。 「哭什么?很疼吗?」秦彻大步走着,感觉自己肩头的衬衫都已经湿透了。 「不疼…」你小声抽泣了几下,把眼泪鼻涕尽数抹在他身上。 「啧,脏猫。」秦彻看你还是不停「不是说不疼?怎么还哭?」 「……委屈」说完就绷不住了,环抱住他的脖颈埋在他身上放声痛哭。 秦彻无奈,只能放快速度继续往前走着,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一个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双层木屋出现在荒郊野岭里。 你也哭累了,本来在他怀里都快睡着了,感受他停下脚步才睁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这是哪?」你好奇地问他。 「暗点在山里的一个落脚处,里面物资齐全可以处理伤口。」秦彻边说边往里面走,单手抱着你一手打开屋门进去把你放在沙发上。 你观察了一下这里,室内完全不像外面朴素的野人木屋,布置得相当温馨奢华,家具摆设很有北欧的格调,看起来十分舒适有气质,外面寒冷寂静的山林更显屋里的柔软温暖。 秦彻找出医疗箱回到你身边,你侧躺在皮质沙发上,被他按在伤口止血的手帕红了一片,他小心翼翼地拿手揭开,附着在伤口上的东西分离疼得你呲牙咧嘴,还好伤口不深并未流多少血,而且是在肋骨上三四厘米的细长条,简单处理一下一两天就能结痂,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明显感觉到他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手指就来到你的脖颈处解你的衬衫了。 「你干嘛!」你瞪着眼睛双手攥住自己的衣领。 秦彻翻了个白眼「包扎伤口,小姐,我还能干嘛?」 「我自己…自己来…」你有点害羞地推开他,想要坐直身子自己处理。 「有病?」秦彻挑眉,根本没管你的拒绝两下就把你衬衫扒下来了。 然后落入他眼帘的保守款棉质内衣让他的动作暂停了一下,你明显觉得他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 他嘲笑你! 「你!」你用胳膊抱住自己,撅起嘴没好气地望着他「不准笑!」 「小狸花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秦彻连眼角都爬上嘲笑的意味了。 「你懂什么!这种舒服!」你气哼哼地扭过头「我是在认真工作,舒适是第一位的好不好!」 「好了好了,别乱动。」秦彻忍着笑意调整了一下你的姿势,清理消毒好伤口周围,然后小心地撒上药粉,拿无菌敷贴粘牢,他动作已经极其轻柔了还是疼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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