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另一只手埋在xue里抽插,你被他勾得受不了,摇着屁股让他插进来。 梁迟笑了一下,说:“我进来了,毓玟姐。” guntang的roubang猛地插进来,层叠的内壁瞬间被撑开,你被插得一瞬恍惚,有多久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了,身体被填满,肚子胀胀的,吃饱了一样满足。 梁迟到底年轻,不会控制节奏和速度,只一个劲压着你猛干,你被插得又疼又爽,眼神逐渐迷离。 下身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你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么多水了,失禁似的,guitou每次抽出来都能刮出一泡yin液,他没有戴套,刚刚翻抽屉的时候只看到一堆安眠药,想来你们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一想到你很久没被人干过了,梁迟突然变得很亢奋,搂住你的肩膀将你抬高,肩带滑倒胳膊上,他一只手伸到领口里揉你的胸,另一只手抬着你的下巴咬你的嘴唇。 混着酒香的唾液将你泡得晕乎乎的,梁迟跪在你身后一点点将你往前顶,直到你们交合的部位悬在了傅逾头顶上,拍成沫的yin水从xue口溅出来,喷在了傅逾脸上。 疯了。你无力地摇了摇头,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你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身体却越来越软,如果不是梁迟拉着你,你估计已经扑到傅逾身上去了。 梁迟掐住冒芽的阴蒂揉搓,开玩笑似的问你:“毓玟姐,把他叫起来给你口好不好?” “唔,不要,别叫醒他……” “多一个人疼你,不好吗?” “你疯了,他会杀了我们的。” 说出口的那一刻,你自己都吓了一跳。看着丈夫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你在心里问自己,他会杀了你吗? 他确实有可能。 傅逾的父亲刚去世,不学无术的继弟就从国外跑回来和他争家产,争这么多年由他一人呕心沥血打拼出来的家产,傅逾劳累过度,常常焦虑失眠,不久前,他突然勃起障碍了,去医院开了很多药,大多都是安神补气的,医生让他放宽心,他的心反而越收越窄,整天沉着张脸。 这样的傅逾,让你感到陌生又畏怯。尽管他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甚至连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但直觉告诉你,现在的他不一样了。 胸前突然传来刺痛,梁迟揪起你的rutou拉拽,语气不满道:“毓玟姐,你走神了,和我做不舒服吗?” 你回过神来,却也没有心情回复他,只是向后抓住他的大腿,梁迟看起来瘦,摸起来手感却很好,肌rou软绵绵的,用力顶你的时候又会硬起来。 噗嗤噗嗤,xiaoxue里进了空气,被插得直响,你紧张地并拢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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