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疼痛没有到来,陆汀兰稳稳地接住了她。 鼻尖盈香,然而今日之香并非旧香,但却是熟悉的味道,全然不符合陆汀兰的甜腻焦糖味,那是覃岁常用的香水。 她什么时候偷喷自己的香水了? 黑着眼腹诽,女人的软唇又贴了上来,舌尖被勾着吮吸。 接吻的间隙覃岁被抱着坐上了桌,吹得冰凉的桌面冷的她不禁一颤,软舌推嚷道:“唔你干什么?” 陆汀兰低笑:“我在奖励我的乖宝。”答非所问,她将覃岁的双腿分开。 少女腿间的风光无边艳丽,幼嫩的阴阜如窗间开的正盛的血色山茶花,色泽绮丽,花朵硕大,瓣间的雨珠还簌簌抖落。 花xue里的跳蛋一刻也没停歇,不受控制yin靡的xue口在毫无意识地自我开合,一下又一下地吞吐这小玩意儿。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陆汀兰的手指从她的乳上滑了下去,经过可爱的肚脐停在了山茶花的蕊心上。 覃岁自感不妙,喘了声气便闭口不言。 “我说过,要奖励岁岁到喷水。” 恶魔低语,陆汀兰将震动调到了最高档位,两指夹住红肿敏感的花蒂开始揉弄,只是简单的触碰覃岁都快要疯掉,“别!”艰难地从喉间吐出一个字。 “太快了——嗯啊!慢、慢一点,求......求你。” 放在桌面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还在欲海里沉浮的覃岁被吓得缩进陆汀兰的怀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侧脸瞧了一眼,“钟琅jiejie”四个字明晃晃地在屏幕上跳动。 这罪魁祸首还真会挑时间...... 覃岁腾出手想去摸手机挂掉它却被陆汀兰禁锢住,“唔!妈咪......太吵了,挂、挂掉好不好?”叫着女人喜欢的称呼在讨好她。 “专心点。”陆汀兰揉着充血的珠蒂,速度俶尔变快。 xue内是不停高频率震动的跳蛋,xue外是快要被揉到烂的阴蒂,明明都流了那么多水,她的小腹竟异常酸胀,覃岁想要憋住。 陆汀兰像是看出来了,舔着她的乳尖哄着她:“岁岁喷出来好不好?“ “不......要,嗯啊!”覃岁很抗拒,什么喷出来? 刚安静没多久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覃岁觉得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嘈杂的铃声、手指在xue上摩擦的水声、跳蛋的“嗡嗡”声汇聚在一起,将她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 是在某一刻,灭顶的快感如凶狠的沙尘朝她卷来,像是身处于沙漠的一条鱼,在濒死前幻想着嗅到了海浪的腥咸,大脑一片空白,覃岁尖叫着、无法抑制地潮喷了。 淡清的液体从腿间喷涌而出,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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