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也是个疯子。B区的监狱监规是出了名的严格,再恶劣的犯人一旦进入里面个个都得认栽。 他最喜欢虐待犯人,容不得犯人在他的地盘闹事。有句话形容B区监狱:上面是天,下面就是典狱长。在B区这所监狱里除了他之外地位最高的就是狗,监狱里的囚犯是猪狗不如。 囚犯犯了监规,会被狱警带去跟警犬道歉,然后关禁闭室,严重的就要遭受来自狱警跟警犬的惩罚。 “啧!” 男人抱着小狗左看看右看看,又放在桌子上逗弄它玩。小狗很乖伸着爪子扒拉他的手,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儿的呢,说吧,是谁?” “囚号83503,名字叫苏序。” “噢~是那个律师吧?” “你知道他?” “当然知道。” 男人似笑非笑,让下属将小狗抱去洗个澡。 钮坤宁看着二堂哥慢悠悠的坐在办公椅翘起二郎腿,他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也不敢出声打扰,许久他才开口:“谁托你来的?” 她沉默,见他一直盯着她,只好坦白:“苏序的亲戚。” “小宁,这件事你少管。那个律师待在我这里反倒要安全,他得罪的人你我都惹不起。” “他是得罪那个崔家小公子吧?” “崔小公子有个屁能耐,我告诉你,他在这里能多活一天,出去便是死路一条。” 闻言钮坤宁不好再说下去,待去了探监室见到昔日故人,她心里的愧疚压得她难以呼吸。 苏序穿着干净的囚服,虽理着清爽的平头却满是斑白,整个人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 “是你!?坤宁?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弟托我来的。” “他!?他怎么找上你!?” “说来话长……” 钮坤宁垂着眼不敢与他对视,“他说你是冤枉的,因为你得罪了崔缭生为主的那帮纨绔子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 苏序压低了声音:“我并没有得罪那个姓崔的,我代理的那个案件确实是普通的酒驾案。是我搜集了那帮权贵的黑料,牵扯太多人了,他们想把我灭口,只是罪证一小部分被我送去廉政局,我被跟他们对立的那一方保了下来,崔缭生只不过是被他们推出来动用点关系将我判死刑,结果没能如他们的意罢了。” “苏序…你后悔吗?” 隔音玻璃的对面,男人拿着话筒沉默了,钮坤宁也沉默了。当初她搜集了一些关于父亲收养孩子虐待儿童的罪证,她意外发现了钮乾遇绑架案并不是什么黑社会组织报复,而是父亲他的政治对手,是权力者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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