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rou
沈晚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强烈的窥探视线,不用抬头也能猜到视线的主人是谁,但她这会儿只想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顺便等着吃个美味的晚饭。 她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先上楼睡一觉,晚上记得喊我吃饭~” 正和容珩从后备箱提行李的容繁点头:“去我房间睡吧,我正好给你收拾一下房间。” 真的只是收拾房间吗? 沈晚也不拆穿,径直走进大门,鞋子刚换好,容珩就先一步过来了,她挑眉看了他一眼。 “等你睡着我就回公司了,”容珩牵起她的手,“让哥哥陪陪你。” 看来她房间那个不速之客来访很是频繁呢,连容珩这种现在很少回来的人都知道了。 不过他们不直说也没事,横竖她现在也不想见从偷窥狂升级到擅闯民宅的谢忱。 察觉到怀里的少女彻底陷入呼吸绵长的深睡后,容珩轻轻地将她还搭在他胸口的手放进被子里,慢慢挪出了被窝,一粒粒将敞开的上衣扣了回去,也将那被舔咬揉捏到还残留淡淡红痕的胸口悉数藏进了衣服里。 他蹲在床头有些出神地看了沈晚好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容繁房间。 门一关上,沈晚便翻了个身睁开了眼。 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外传来了父子俩低声的交谈,一字不落地被沈晚良好的听力捕捉到耳中。 “晚晚睡着了?” “嗯,谢忱呢?送走了吗?” “已经让他mama带回去了,不知道这次能消停几天。”容繁的声音有些苦恼,“一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担心的是他这样不稳定的情绪迟早会伤害到晚晚,但我又拿不准应不应该从我的层面上给谢家施压逼他们送走谢忱。” “小晚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如果我们贸然插手她大概会不开心吧,”容珩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听说年前他已经在家里闹过好几次了,谢家的年宴上他直接越过谢伯伯找谢爷爷要公司股份了……” “嗯,不欢而散,”容繁轻嗤一声,“事后被谢家寅一顿打,关小黑屋饿了一天就被齐臻放出来了……” 容繁面上写满不屑,显然对谢忱这种只知道找大人索要的毛头小子十分看不上。想当初老头子为了逼他尽早结婚直接拿董事长的位置和公司股份做威胁,他二话不说直接撂挑子不敢、自己杀出一条血路,从始至终都没回过头,老头子直到临终前都还在后悔自己当时的偏激行为导致父子离心、形同陌路的这十多年。 在容繁看来,谢忱就是个大脑空空的纨绔草包,压根不值得晚晚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调教。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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