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种酸涩的嫉妒与难过。 他拼命说服自己毕竟是容珩将她带回来,又是容珩对她百般温柔地照顾,她对他有雏鸟情结也在所难免。 可他还是嫉妒。 他并不比容珩差,相反,他比容珩拥有更深的阅历和见识,拥有更高的身份和地位,拥有需要他奋斗半生才可能触碰到的巨大财富—— 可这一切,都不敌她对容珩的偏爱。 她正等着他狗一样过去跪着替她舔干净那些混杂着容珩腥臭jingye的黏浊,但凡他还有丁点骨气这会儿就该掉头就走。 可他知道,这不过是她打断他另一根傲骨的手段。 即便他一次比一次更卑微地讨好她、取悦她,但在她眼里,他仍旧是具有威胁性的存在。 她讨厌仰望别人,所以需要他折断一身傲骨、彻底匍匐在她脚下,成为一只拔掉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爪牙、再无一丝反抗能力的狗—— 她才能放心地去抚摸他,就像抚摸毫无威胁性的容珩那样。 容繁睁开眼,面上那股失魂落魄已经彻底收敛到他挂起的笑容后,他缓步走向仍冷静观察着他表情动作的主人,顺从而卑微地跪到她身前,吐出舌尖:“爸爸的嘴巴,随时为晚晚服务。” 真赤鸡~晚晚真是训狗达人(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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