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狼狈啊,”尾巴利落割开眼罩后绑死的绳结,沉晚蹲下身看着林庭深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视线有如实质般在他汗湿的皮肤上移动,“被这么绑住手脚都能有这么高的性致,该说不说,你这具身体可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yin荡。” 身体里伴随着高潮爆发的剧痛这会儿还没消散,五感缓慢回归冰冷身体的同时,麻木的大脑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贴着地板把自己蹭射了。 涣散的瞳孔蓦地凝聚出光亮,他喉头滚动着,咽下那些无用的辩解,洇湿的眼尾红色越发明显。 沉晚嘴角上扬,指尖顺着他侧脸下行:“刚才,快乐吗?” 口塞的皮质束带在他嘴角勒出红痕,无法闭合的双唇中只有不断从孔洞漫出的唾液,既无法像平时那样抿紧表达情绪,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发声巩固人设。 拉起的束带“啪”地弹回原处,像是一记耳光扇在他嘴角,声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林庭深维持着那憋屈的动作没动,湿润的眼睫垂下,不再和沉晚对视。 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有平等对话的权利。很明显,她也没准备给他平等对话的权利。 被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选择锁住他的地点,以及他被cao控着丑态毕露的身体。 她在剥离他身上那些无用的骄傲自尊,用这种直接、残忍又诡异的方式。 她压根就没有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回复的打算,像是一个高高在上又坏心眼的神,漫不经心又饶有兴致地拨弄着他这只不太服管教的蚂蚁。 “怎么不说话?”她含着笑意的一声“嗯?”随着再次弹回原处的束带落下,“是还没尽兴吗?” 下身偃旗息鼓的yuhuo腾地燃烧起来,他像是一摊快要烧完的灰烬被木棍搅弄起内部guntang的火焰,含不住的呜咽从喉咙鼻腔溢出,还挂着冷汗的额角崩出青筋。 “呼……”他勉力抬起头,泛红的眼圈里盈满湿润的泪光,抖动的双臂带动手铐的脆响,“唔……” 沉晚的指尖摩挲着他颈上暴起的青筋,声音满是柔情:“别着急,慢慢体会,你喝进去的那些,应该足够我让你尽兴了。” 她对上他终于浮现起哀求神色的双眼,笑盈盈地弯起了眼,“帮助自己的狗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是一个好主人应该做的。” 不……不要…… 可无论意志嚎叫得再大声、身体挣扎得再用力,象征着他性欲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 他眼眶的红色蔓延到眼睛里,湿漉发红噙着屈辱的泪光。 手铐随着他的挣扎发出连续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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