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一点教训了。 傍晚九点,他们找到了一家旅馆,谎称证件遗失需要第二天去补办。 周嗣宗搂着戚盼檀的腰,姿态亲密无间,两人看着像极了登对的夫妻,热心肠的老板邀请他们进来,安慰地告诉他们没事,入住后特意送上了两杯红酒。 西格纳吉是个著名的红酒小镇,餐馆旅馆招待顾客的方式,都会送上自家酿的红酒,浓度也比正常的红酒高。 周嗣宗不喝酒,便闲置了他的那杯,戚盼檀把两杯都端到了阳台上,倚着栏杆吹着夜风一边品酒,享受得有滋有味。 他洗完澡后出来,便瞧见她红着脸靠在栏杆,昏昏欲睡地歪着头眯眼,下坠的眼皮一副要撑不住的模样,试图努力睁开后又耷拉着要合上,神态透着几分迷离懒散。 周嗣宗没发现他在笑,身上还穿着那件花衬衫,走到阳台门口: “提醒一下,这是三楼,头着地,你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重新开启人生。” “你嘴怎么那么欠呢。”她看起来想翻白眼,但又撑不住地垂了眼皮。 周嗣宗走过去,要把她给拉回来,结果轻轻一拽,戚盼檀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双臂无力地垂下来,脸撞在他的胸口。 他搂住她的腰,正要将人打横抱起,戚盼檀突然抱上了他的脖子,踮着脚尖嘴巴往他脸上凑,周嗣宗下意识地抬起头躲避她的亲密,抓住她的手臂提醒。 “你喝醉了。” “周嗣宗,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他眼睛一眯,低下头去看她红透的面颊,失去焦距的眼睛茫然地和他对视,戚盼檀伸手大胆地触碰他的眉心。 “真的好像,眼神。” “你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 “王八蛋。” 他一时分不清是在骂他,还是她口中的故人。 戚盼檀把脸埋到他的胸口,双手不老实抓着他胸前的衬衫,rutou隔着衬衣的布料被她指甲蹭到,周嗣宗闷哼了声,控制住她的腰把她往后推,戚盼檀的手指死死拽着他的衣物。 “那个王八蛋……说我拜金,说我是个没用的花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恨他!总有一天我要杀死他!” 她说话句子并不连贯,像在胡言乱语,周嗣宗第一次听到她说自己的事,出于好奇并没打断,听着怎么都觉得她口中的故人,是个辜负她的负心汉。 戚盼檀突然哽咽起来:“我混到今天这种地步全都是因为他!如果上天能满足我一个愿望,我要他跪在我面前去死!口吐白沫,五孔出血,血流成河,断子绝孙!尸骨无存!” “想象到了,是很残忍的死法。”周嗣宗配合着醉鬼的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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