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内心连带着大脑也一片空白,连被何时推搡着躲在壁橱里都没有察觉。 金属链越碰撞越来越急,温薇安心跳更急,咚咚震的耳膜发疼,恐惧来自记忆深处,像死水拽着她下坠,浑身被水淹过般溺毙般的窒息。 她躲在壁橱下抱紧身体,睫羽颤颤,浑身还是止不住的发抖,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苍白的颊边却不敢出大气。 痛苦的回忆随刺耳的金属链声强行灌注在脑海里。 父亲去世后从白加道豪宅搬入深水埗的旧唐楼,单薄一扇门,破屋藏不住寡母孤女,隔不开暴力催债古惑仔的sao扰,更抵不住任何筹谋计算。 暴雨夜闯门,马刀明晃晃威胁,满脸横rou因为莫名兴奋跳动着,那些人让她交出东西,否则…… 绿豆眼精光四射,油腻的眼神牢牢黏在她身上似肆意游走探寻的蛇,猥琐乖戾的笑声,不言自明…… 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她只记得自己当时也是这般拖着受伤的腿缩在巷尾的垃圾箱 被里面腐馊的汁液与汗液泪水混合窒息的味道包裹,浑身抖如筛糠却无一点声息。 外面金属链急促的碰撞声和铁棍擦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像猛兽扑食的前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铁皮箱的包裹将她撕咬。 “瘸一条腿能走多远,叼你老母啊一群废物……” “叼,那颠婆开了煤气,已经烧起来了?我出去一会会你们这些废物人都看不住,都死在里面好了,一会差佬该来其他人先走……” 金属链簌簌声又响起来,响尾蛇般,亮出毒牙的瞬间,被人从脖子掐起的瞬间,回忆被击碎一地,“可让我逮到了!” 她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视线因缺氧迷糊起来,只隐隐看见他因为激动抖动的一脸横rou, “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你知不知香港最讲效率哇,知不知你那颠婆老妈搞死我几个小弟,收数收不全,还要花钱喂差佬打点,被雷厉靳那死仔抓住把柄搞,白亏的多少蚊,卖你去果栏做鸡叼烂你也不够还。” 说罢整个人被大力摔在地上,温薇安艰难抬起头,望向他,无力地勾了勾唇,被他的强盗逻辑搞的怒极反笑。 然而讽刺的笑下却是心底无尽的悲凉,嘲讽的终是她自己。 双亲离世之痛,被无法揭开层层掩盖的阴谋,是被媒体娱乐化的标题戏谑口吻描述的血淋淋的惨状一笔掩饰而去真相无力追及,被害死母亲的杀人凶手侮辱,一层一层凌迟审判着此刻狼狈瘫坐着的无力的自己,也消退了那不争气的惧意。 然而光头仔却实实在在被她的“嚣张”气焰惹怒,啪丸(吸毒)后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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