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你的帮助。” 男人语气佯装一丝窘迫的样子,丝毫察觉不出是在说谎。 这种哄骗人方式,季否臧信手拈来。 当初季锡找死非要招惹他,谎称失手淹死他的狗,明眼人都知道他在说谎。 既然不承认,那就一命换一命好了。 十岁的男孩第一次拿起枪,将枪口对准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孩故意打偏,把对方吓个半死,晕了过去。 知晓事情经过的父亲,他换来的不是理解与安慰。 数几十条鞭子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甩在他年仅十岁的身上,从那时他就知道,骗人不难,至少对谁都很适用。 杀兄弑父的污水就靠着季锡那么几句话就将他染得通黑。 最后,他用布裹着小狗冰冷的尸体,埋在离他最近的这片小森林里。 直到被老爷子遣送他离开时,这里也渐渐被他走出一条路,所以他又怎么会迷路。 男人口音听着不像是本地人,周围除了酒庄就只剩酒庄,有一些流浪汉时不时也会闻着酒香找来这里。 也不是很罕见的事,况且对方是过来谈生意的,迷了路。 指个路,举手之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别担心,你们沿着这条路就可以走出去。” “你们让开些,别伤着了。”季燃燃好心提醒道。 说完,拿出书包里一直带着的瑞士军刀,这是她偷偷用私房钱买的,没敢告诉任何人。 女孩动作利落划开芭蕉叶,还顺势弯下腰细心将脚边芭蕉叶挪开,好让对方走过来。 就在她还未来得及挺直腰杆时,对方动作极快,她的脖子就被人一把从身后环住,顺势夺过她手中的瑞士军刀,抵在她腰间。 耳边清晰传来男人富有野性夹着威胁的声音, “小鬼,最好别动。” 未经世事的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 季燃燃心立马泛起一阵阵慌张,脚下一软没站稳,双手本能胡乱在空中挥来挥去,扯着对方的衣服顺势倒在柔软的草丛里。 额头传来磕在嗝人又温热的触感,腰间抵着的东西还在,季燃燃下意识想要避开却向对方怀里更近了。 她红着脸,下身迫不得已紧贴着yingying的异物。 就算她没真实看过,男女身体结构的不同,她还是知道的。 女孩耳朵瞬间染红,身子忍不住微颤害怕起来。 她明明好心帮他们指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季燃燃想不出原因。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冷静不激怒对方。 季燃燃努力抑着微微颤抖身子,淡淡道,“别杀我。” 尽管她说的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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