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总不至于睡到一起。 “那你刚才还……喝凉的?” “没什么事。”我拿出布洛芬放到床头,盘算着晚上疼醒吃,他则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倒是不介意讲讲自己痛经的事情:“忌口对我没什么用,初中忌口三年,也还是疼,索性就不管它了。” 不知道他怎么想,毕竟现在医学对痛经也研究不多,没什么治疗方法。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犹豫着问我:“要不要烧点开水。” “不用,睡吧。”我讨厌热水,相比于花心思准备开水,倒不如凉水送布洛芬来的更简单一些,尤其是工作以后,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照顾自己。 他去洗澡了,或许他在想生理期对他的阻碍。 我埋在被子里,背对着他的床,有点害怕,怕他裸着出来。 卫生间的门传来响动,我把被子往上蒙了点,灯光昏暗,我又背对着,只能依靠听觉来判断他的行动轨迹。 房间不大,他几乎是一个飞扑过来,吧唧一口,然后起身在床边看着我。 主动的一方总是很喜欢看对方的反应。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的确毫无准备,愣了一会,才往被子里钻。 他笑着问:“害羞?” 我不吱声,只是更往里缩了缩。 他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转身上床睡了。 三个多小时后,我醒了,疼醒的。 床好舒服,懒得动,在床上翻腾,试图找一个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姿势,奈何越来越清醒。 他好像也醒了,呼吸的节奏完全不像一个睡着的人。 折腾了几分钟,疼痛没有丝毫缓解,只好打开床头小灯,蹑手蹑脚打开药罐,像一个背着家人的瘾君子。 他果然是醒着的,问我:“不舒服吗?” “嗯嗯,”我闷声答应着,吞了药片,“吵到你了,不好意思。” 这种关系很微妙,明明还不熟悉,却睡到一个屋里,一边客气的道歉,一边怯懦又贪婪的扫视对方身体。 药劲上来的二十分钟里,我翻来覆去,强迫自己打开腿,脚心相对,听说这个姿势可以缓解痛经。 手指握拳抵在小腹上,使劲往里按,幻想着可以接着外力让内膜脱落,每次痛经的时候,我都会想,如果zigong可以拿出来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像拧毛巾一样将里面的血rou挤出来,快一点结束。 旁边若是没人也就罢了,可旁边偏偏躺着一个男人,一个热乎乎的男人,听着他的呼吸,我很清楚,他没睡着,我想喊他过来帮我暖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应该没折腾太久,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隔壁屋的小孩闹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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