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生和消失,以及她躯体的摆布都是由他决定,唯一让他有点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她 消瘦的身体。 他一边享受着她的负罪感,一边又觉得这种过分泛滥的情感会超过他左右她的想法和意志。 但他向来是一个宽容的丈夫,自然允许自己的羔羊暂时迷路,在某一个地方流连停留。仲湛眯起了眼睛,他注意到自己似乎在摆弄阮妍的时候通过不同的行为收获到了同样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又和他现在破坏阮妍的感知相反。 仲湛的视线重新回到阮妍身上,她还在半昏迷状态。他这种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好像是某种非人生物。 “我爱你。”他喉结动了动。这是她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仲湛和她之间除了日常和性事之外的第一句话。 安顿阮妍睡下之后仲湛从内层套件出来。房间里有监控直接连到他手机上,只要她醒了就有提示,所以他并不怎么担心。但是他不去生事,事情自己找上了门。 仲成的儿子自从回来之后就染上了赌瘾,本来仲成夫妇就已经溺爱他们的儿子过度,但苦于手里的产业实在不够填满儿子的欲望,便把这一切归咎于刻意引诱他们儿子学坏的仲湛身上。开口便讨要公司的股份。 “虽然说这个企业是叔叔那一辈创立的,可是现在股东也早不是仲家的人,除了名字,呵,名字也是换过的。”仲湛很应付地说,“年轻人喜欢玩也是正常的,叔叔伯伯当年紧着我,现在还要紧着我的表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无论仲成怎样说仲湛都不搭理他关于股份的要求,仲成也不再和他多说,在电话那边阴恻恻。“仲湛,你别忘了,当年是谁保住你这个私生子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仲湛本来嘲弄的嘴角瞬间愠怒,然后再飞快地压制下来。 “我还忘了当年叔叔伯伯是怎么对我的,”仲湛很客气,“要是您的儿子不听话了,大可以用原先对付我的方法去对待他,只是不知道他那个身子还能不能受住。” 仲成干脆失去了理智,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一点也没有上流阶级的矜持样,大骂仲湛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是当年就应该跟着死鬼爹一起被车撞死的贱种。 “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我父亲的儿子。” 电话那边语气更烈,“如果不是老爷子同意,你现在就是杂种。” “有些人的儿子的基因居然和他的父亲一点都不一样,到底谁是杂种?” 电话那边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做个鉴定又不需要花很长时间,”仲湛循循善诱,“反正叔叔您还年轻,比我爸爸有我的时候岁数还小。”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顺带给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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