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被发现/yinjingcao透媚yin唇瓣
乔绮坐了一会儿又从他身上下来,把池子里冷掉的水放掉,重新换上干净的热水。浴室的空间并不算大,她走了几步到另一边,靠在瓷砖上好像才缓解一点。皮肤上舒张震颤的感觉还一直鼓动她,她想离邢业远一点,但是被掐得发红的大腿根酸的要命,走不动路,射在屁股和花xue里的jingye又多又浓,摸一下就黏住皮肤,钻进毛孔。 她冷着脸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对他说,“你先洗完之后出去。” 像伸出爪子作势要抓人的布偶猫。邢业本来坐在浴池边上,听她说完慢慢坐起来,走到花洒下面潇洒拧开。哗哗的水流打在瓷砖上,在地上逐渐变成夹杂泡沫的小小漩涡,她的身体半埋在水里,先是盯着漩涡出神,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视线又转回到已经冲洗干净的邢业身上。离得近了她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不zuoai的时候看上去有点禁欲,眉眼之间卸下伪装多了几分桀骜。 但水流戛然而止。邢业凑过去的时候乔绮缩在浴池的一角,粉色的嘴唇翘起来,睨了一眼强忍着没作声。他低下身,亲了亲她的耳朵,说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就站起身离了她一步远,半硬着的yinjing明晃晃地甩了几下,随意用浴巾遮住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喉结滚动,侧过脸没有回头,又重复了一遍,我在外面等你。 但是屋内很寂静。 乔绮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回应。她坐在池子里望着天花板有点思绪涣散。 她有种自己在不知道边界的无人区横冲直撞的感觉,一开始她只是想从别的地方获取一点别人的在意,诱惑一个看上去正人君子的家教,做几遍爱让无聊的思绪像水一样逸散掉就好,但是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被邢业抓着手腕按在地毯上,双腿分开被舔的rou逼痉挛,言语模糊不清,一会说已经够了,一会说不行,也不知道是舌头进得太深还是太浅。邢业射到她丝袜上的时候,她已经爽的指尖发麻,全然忘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在一起是陌生与羞耻完全席卷,被rou体的下流感撕裂表皮,本能在警告她停止,但邢业不管不顾,蛮横地闯进下体,赤裸裸的性和欲望像海浪一样地拍向她的耳朵,冲击身体脆弱的边境线。 她差一点就被卷走了。 这种类似于瘙痒,试探,反叛的心情放肆地在心里怂恿,不上不下,呼喊着要冲破牢笼。她作为一个被情绪支配的软弱生物能扛得住几次。 门关上的瞬间乔绮松了口气,洗干净之后披散着头发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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