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从前那个温柔的大人,便牵动嘴角也笑了笑。 “你年纪尚小,心性浮躁了些也正常。只是离了我的营帐,你能活多久?” 清清淡淡一句话,却叫我身体瞬间僵硬,大脑空白。 我着实被吓得不轻,任由他浅笑着剥去我的衣裳,热水中他健壮修长的rou体圈住我瑟瑟发抖的身体,我清晰的感受到背后军师大人guntang又硬实的胸膛几乎要将我烫伤。 生死之间,向来由不得我这种小人物做选择。况且孔尚智多近妖,我又何来的信心认为可以将这个秘密保住? “大人……小人得幸侍候大人,不敢有二心。”我瑟缩着身体,声音有些破碎。 军师大人嘴角勾着浅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宽厚的大掌状似安抚的轻拍我赤裸单薄的脊背,那根粗硬的rou棍插入我稚嫩的腿间,轻轻抽送了起来。 rou棍青筋沟壑的表面贴着花唇摩擦,我的身体仿佛过电一般酥酥麻麻,挺直的脊背也颤动着弯下。 军师大人的手掐住我的腰,在此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手竟然如此之大,一手便可掌握我的腰,轻而易举钳制我所有的挣扎。 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冷,如同我凉透的心。 军师大人仍旧抓着我,被掐住的腰很痛,被插入的腿心也很痛。我已经疲惫不堪,但疼痛如影随形,意识越来越混沌。 隔日醒来,不出意料在军师大人的榻上。睁眼便是他赤裸的胸膛,轻轻动一动他胸前凸起的rutou就会擦过我的脸。 我咬唇沉默,陷入对兄长的回忆当中。 彼时他也是这样搂着我入睡,年纪更小一些的时候我调皮不愿睡觉,兄长便会挺胸将rutou喂进我嘴里。让我含着奶嘴吃奶一般,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入睡。 为大人梳洗穿戴,送至帐前,他转身低头看我,面色沉静道:“今日起,就不要外出乱跑。不管谁给你的差事,没我点头都不行。” 我愣了愣,随即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白奎以伤病为由避开京中试探,休整期间,军中一切大小事情交给军师孔尚。 所以当他看见前来的孔尚时,稍稍有些意外。 白奎挑眉,但并不理会。孔尚向来说话弯弯绕绕,他可没这心思陪他打哑谜。既然是他主动找来,白奎等他开口。 孔尚似乎也没有心情嘘寒问暖,连坐下都省了,开门见山道:“将军伤势可大可小,自然是少不了人贴身侍候。不过军中人手尚足,倘若觉得这些人照顾的不够精细,也可让京中派些太医过来。” 他略作停顿,道:“如此便不要打我身边人的主意,将军认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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