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反绑在身后,并不是很牢固的绑法,但困住他一时是够了。 封燃烯气急,“宁轶!你要干什么?要打就打,不要羞辱人!” 宁轶可不想羞辱他,她只想让他好好抚慰自己,好缓解她发情期的情潮,如果可以其实她也不想选他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两条骨rou匀称的长腿,常年裹在布料下的腿白皙光滑,看得封燃烯眼神都晃了晃。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有个不得了的想法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她该不会想跟我做吧? 想法过于惊世骇俗,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宁轶伸手在泥泞的下体揉了揉,握着封燃烯半硬的yinjing就往身体里插。 guntang的guitou碰上湿热的xue口,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封燃烯的yinjing一点点硬了起来,他开始挣扎,并试图劝说她——开玩笑,他可不想把初次给自己的死对头。 “宁轶,你听我说,你真那么饥渴我给你找个男的,你别乱来啊”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慌乱,他紧紧盯着宁轶的动作。 于是他便看到,她抬起臀部,湿答答的xue口滴了好几滴yin水在他guitou上,刺激得他马眼紧缩。一点点一点点,她慢慢把他的yinjing吃下去,小缝一样的xue口被撑大,贪婪地往里吞。 大概是实在太大,宁轶仰着脑袋呜咽了一声,缓了缓才继续往下坐。 一直到彻底吃下去,这样甜蜜的折磨才结束。 封燃烯全程没说一句话,他怕一张口就是舒爽的呻吟,只能用咬住后槽牙克制自己的情绪。 太爽了,guitou刚一被包裹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满是褶皱的甬道缠缠绵绵地将他的guitou拥住,挤压着、吞咽着,好些时候他都要撑不住射了。 全部进去时,他的guitou顶着一处软rou,将最敏感的部位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脑子都空白了好一会,甚至有种现在去死也值得的感觉。 实在受不住了,他喉咙发出破碎沙哑的粗喘,胯部先他脑子一步开始挺动。 宁轶全身心都在享受性快感,放任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发出欢愉的吟叫。 她双手攀着封燃烯的肩膀,迎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次破开又插入,顶到最深时她恍惚有种要被插穿的恐惧感。 “啊啊…好深…好爽…”她舔舔下唇,被顶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嘴里全是yin词浪语,“呜啊…不要了…不….嗯啊。” 她又是好爽又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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