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给了她们一个深意的眼神。 “我们自是高攀不起檀香纸,我们造的纸确切来说是浸纸。” 县令更加迷糊了,但龙卿不准备把这项技术说给县令听,县令也知道这是人家谋生的秘密,识趣的没有刨根问底。 “我明白了,那你们造出来再告诉我。” “谢大人理解。” “不过有一事我很纳闷,你们哪来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先是治水的想法,我姑且认为你们是碰运气,之后又提出轮耕增产变革,再者背地里又在造车、悬吊车厢,还想借自然之力,造水磨坊、风磨坊,现在又说造千年不朽的纸,你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得,这么多想法。” 龙卿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的。” 县令深意的看过来。 “大人可听说过一句话,秀才不出门,尽说天下事。” “这话我知道,听着是称赞秀才学问高,实则是讽刺秀才只会拜读圣贤书,对天下大事基本属于道听途说,高谈阔论,放到实处都是纸上谈兵。”师爷想起来这句话的意思,对大家解释道。 “正是如此,我们虽说出身低贱,但至少我们所谈之事皆在陇亩,也就是说这些事是我们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而大农令等人,他们本该关心农事,可整日坐在内室中,即便去看也是停留在城池内,如此又如何知晓陇亩之事?更别提改进增产了。” “你说的我也注意到,像钦差大臣过来治理灾情,也是在县衙中听我等述说情况,而我以前……”县令惭愧的垂下了头,若非这次火烧眉毛,以他的习惯就是坐在县衙里,听各方村长和官吏报道,再拍拍脑袋选个法子。 县令夫人听的津津有味,这会儿看着自家这位一心拜读圣贤书,整日君子之称的夫君这会儿羞愧的低着头,感到有些滑稽。 “大人若真想办事,不得亲自去看,只在内室中听别人说是无法得知真相的,还容易受人蒙骗,继而出大问题。不怕大人耻笑,当初大人叫我整理救灾需要的器具,实则我并不懂,我虽生在农家,但基本不着厨房,连一个人要吃多少粮食都搞不明白,沈孺人这方面就很清楚,所以那些账目也是沈孺人整理的。”龙卿举例了当初让沈清茗代办的事。 “所以你们便是这样做的,你们长期生活在民间,发现平民出行只有板车,你便想着改进,继而造出踏车。发现马车震荡,你们又改成悬吊的。发现亩产低,土壤肥力下降,你们又提出轮耕养地制。发现畜牲只吃粪不长rou,你们又想到要以粮食去养殖。看到纸坊的产量不足以满足所有人需求,你们开始打脱离人力的主意。” 龙卿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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