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真奇怪,又不是再结婚一次,为什么要这么兴奋? 奚婕从沙发起身,从光亮处缓步走入阴影,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前。 只是zuoai而已,有什么好兴奋的? 她这么想着,下体的一股暖粘爱液泌了出来,饱满丰润的花缝已是水淋淋的一片。 只是要再成为这只野兽的盘中餐而已。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悸动,但在被那男人抱住时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是周末。 奚婕周末不上班,严凤森这周轮休也不上班。 他们可以在这座大厦的顶层休息室里,尽情zuoai一整天,这才重要。 尽情地弄脏床单,尽情地浪声yin叫,尽情地把射满的保险套丢在床上,尽情地裸体摆出各种羞耻下流的体位、尽情地摇晃rou感出众的丰满大臀或热气腾腾的粗壮巨rou。 尽情地cao人或被cao,理智全无的兽性宣泄,世界第一舒服的rou欲极乐。 “奚小姐,你在你老公身下也这么sao吗?”严凤森又问了这个问题。 可奚婕没回答,她正仰躺在男人热汗涔涔的紧实胸膛上,黏腻的湿发沾着的那张美丽脸庞,已然迷离狂乱,只懂得顶起双腿让屁股不断扭动,贪婪地taonong着xiaoxue里的rou柱。 白皙的娇媚身躯就像融化的奶油,上半身的骨头像被磨碎一样瘫软在雄性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上。 “呵,已经听不到了吗?” 严凤森离开时是晚上十点,因为保险套用完了。 得去买多几盒保险套备着。严风森边戴上全罩式头盔边想着。而且奚小姐买的保险套尺寸还是不对,今天一整天勒得他的性器发紧。 骑着重机飞驰在马路上时,他突然思考起一件事。 他和奚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 不,他不可能会是她的炮友。 他,是她的狗吧。 既要守住门口,又要帮主人暖床的狗。 想到这里,严凤森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呼啸而过的冷风都无法吹熄,右手握住转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深,机车像闪电一样穿梭车流之中。 他不知道,还在休息室里的奚婕也在想着一样的事情。 她和严队长现在是什么关系? 奚婕慵懒随意地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全身吻痕艳丽,从妍红眼角到粉嫩指尖,都散发着性欲被满足的餍足气息。 她昏昏欲睡时,突然思考起这个问题。 炮友吗?应该不是。炮友是对等的关系,他们并不是对等的关系。 她在床上完全被他掌控,是被他咬住咽喉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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