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刘朝喘得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刘朝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别动啊,也不准叫。” 他冷声威胁刘朝,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rutou染上浊白。 刘朝疼得呜咽起来,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声音,嘴唇急促又可怜地在他的手心哆嗦着,眼泪从脸颊渗进他的指缝里。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guntang的眼泪烫到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红肿乳晕上晶莹的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rutou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直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白天才幻想过的事情在晚上就实现了,他狠命揉挤着刘朝软弹的胸,牙齿碾磨着肿大的、微微发硬的奶头,将越来越浓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yinjing在裤子里撑起帐篷,花xue也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 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yinjing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sao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yinchun,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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