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刘朝,眼神像盯上了猎物的狼。 “松手。” 刘朝没松手,刘朝把他的裤腰拉开了,一点点褪到了大腿根,硕大的一根就瞬间弹了出来。 “他...这样、教我摸...”刘朝热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涨大的guitou,指腹在冠状沟的凹陷处一阵揉搓,常年在便利店搬货导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泛红的皮rou上划拉过,像细微的电流打击,又痒又爽。 “呃...”刘墓的鼻翼瑟缩了下,眉头皱起来,被他摸爽了,呼吸滞住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再睁眼盯着刘朝,眼里多了些东西。 他明确的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欲望——他想cao刘朝。 他感觉现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那么真实。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的眼睛虚虚眯起来,眼底带上些狠戾。 刘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他、说我、学得很好、舒服...” 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目光阴冷:“刘朝,你再跟我提一句那人试试?” “...?”刘朝满脸的懵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着yinjing根部握紧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guitou,再一点点退出来,把硕大粉红的guitou再暴露出。 带着茧的指腹用力搓过翕张的马眼,刘墓的下腹猛一收缩,一股粘液渗了出来,他咬着牙依旧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呃嗯....” “疼吗?”刘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他微微低头盯了刘朝几秒,喉头滚动了下,猛地把花洒关掉了,浴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动进地漏旋转着汇入下水道发出的咕噜声。 “疼。”刘墓撒谎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对、不起...”刘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眼神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可怜。 他看着刘朝湿漉漉的、映着灯光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语言,进一步无理起来:“你以为对不起就不疼了吗?” 刘朝的眼神慌乱起来:“那、那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朝:“你给我疼回来。” 他真生气啊,就快气昏了头,觉得刘朝怎么可以这么蠢,几十块钱就把自己卖给了别人。 如果刘朝当时没有因为被咬疼了哭,如果那个死男的更丧尽天良点,不顾街坊邻里的目光,刘朝根本就不能完整地回来了。 刘朝:“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摸进刘朝的大腿根,摸上还是湿漉漉的花xue,那里就像开满花结满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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