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碎尸腿骨绞rou机,水鬼分尸巨人观。 自己吓自己。 但是很快,岑嫣就笑不出了。 她遇见了比鬼还可怕的人。 满月在天空投下苍白的月光,照上他流畅的脸部轮廓,是很周正的长相,但五官贵气,神情冷淡,抬眸间是望而止步的压迫感。 黑色绸缎的衬衫挽起,腕上的表带折射出细碎却暖柔的光,衬得手很好看,一举一动间透出说不清的冷感。 岑嫣站在原地,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脑子像是被投进了一枚炸弹,将她的理智炸得四分五裂,一片空白。 手里刚买的水果掉落在地,塑料袋散开,苹果滚进了黑暗里。 她结结巴巴,那个名字翻滚在舌尖,“你……周、周……” 周清霈倚靠在墙上,手指间夹着烟,猩红的一点,在暗夜里明明灭灭,他挑起眉,远远看她一眼,又笑。 和记忆中一样。 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魔鬼。 疯子。 变态。 岑嫣一见到他,腐朽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袭来,将她淹没,身体不禁颤抖,脑子刚反应过来,眼睛红红的,差点要被吓哭了。 周清霈反手将烟头在墙壁上碾压熄灭,扔了烟,插着兜,也不朝她逼近,只遥遥一笑。 “meimei,好久不见。” 宛若撞鬼,岑嫣不断后退,转身要跑时,背包撞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一声促狭的笑声,常年不变的柏木香强势地将她包裹。 很熟悉。 她闻过好几年。 亲手挑选,曾经最心喜,如今只想作呕。 宽厚的手掌落在岑嫣的肩头,使了劲,不许她有任何动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将她脱口而出的呼救重新塞回喉咙里。 男人贴近她颤抖的身体,将她环进自己怀里,暧昧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放你两年都跑不掉,真弱。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男人唇角弧度上扬,可笑意不达眼底,透着令人胆怯的漠冷,“我是不是说过,如果被我抓到你……” 他一字一句:“老子就……cao、死、你。” …… 黑色林肯缓缓驶在街头市尾,溅起街面泥尘。后排的男人怀里抱着昏睡的女孩,一手揽住她,不让她往旁边倒,只锁在自己怀里,一手翻出她的手机。 单手开机,屏幕亮起,是密码锁。周清霈挑了下眉,试了试记忆里的那个密码,错误。 又试探着输了几串数字,又错误。 脸上的笑渐渐敛起,干脆利用手机漏洞,黑进她的手机。岑嫣的社交关系简单,周清霈翻了她的地球人,又看了她几百年不用的小企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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