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扑到她的颈侧,她缩了缩脖子,蹙着的眉间能看出不情愿,但为了避免刺激这个疯子,在傅爻越来越冷的眼神下,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 见状,傅爻才满意地继续搂着他的金丝雀。 恰逢此时,一直在厨房忙碌的周清霈终于出来。白衬衫西装裤,系着喜羊羊的围裙,手里端着一碟菜,走出烟火味浓重的厨房,朝沙发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周清霈想过岑嫣醒来会哭会闹,但不曾想她会乖乖地坐在傅爻腿上,温顺的模样。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放好菜,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轻度近视,带了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规规矩矩搭在高鼻梁上,斯斯文文,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两只手臂从身后环住,岑嫣整个人窝在傅爻怀里,睡裙被卷到大腿上,露出布满指痕的小腿,白的一片红的一片,又被岑嫣扯了下去,周清霈从那对小腿上回过神来,听见傅爻说。 “不听话呗,想跑,被我回来抓到了。” 只一句,便让周清霈冷下了脸。修长的指摘掉眼镜,随手丢在沙发一角,上前,弯腰掀开岑嫣的睡裙,手掌拍打了下她的腿心,“能耐啊,小逼不疼?又想挨cao了?” 他一说岑嫣便感到浑身骨头都酸软,慌张摇头:“没有……” 周清霈的力道不重,可阴部昨晚才经历过一场肆虐,一碰就是细密的疼,岑嫣没忍住,嘶了一声。 周清霈皱眉:“没上药?” “刚到。”傅爻拆完包装袋,小小的一支药膏躺在手心,拧开药盖,把裙摆掀到小腹处,扒开她的内裤,露出整个私处,要替她涂药。 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还大张着腿,哪怕和他们做过,岑嫣还是感到羞耻,不自在地想将腿并拢,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啊!” 还没说完,花心便被探入一根泛凉的手指,裹着药膏的长指轻轻探入,xue口下意识蠕动,岑嫣连忙捂住嘴,清醒的状态下,羞于发出如此可耻的声音。 “捂什么,多好听啊。”周清霈拉下她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腿间,她被刺激得眼眶红了一圈,傅爻不由分说地帮她抹着私处,说,“看了那么多年,cao都cao过了,有什么好怕的。” 内裤可怜兮兮地卷到小腿处,手指先是温柔地抚上整个花处,然后才伸进两根长指,将药膏一点点送进去,治愈被撕裂的内壁。 可岑嫣很敏感,没过多久xiaoxue又吐出一汪水液,岑嫣拉住傅爻的手臂,不让他去揉自己的阴蒂,恳求他:“你不要玩呀……” 鼻尖红红的,软声软气地求着人,小模样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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