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万个你都养得起。”
周清霈特别喜欢岑嫣喊他哥哥,从小就喜欢,这两个字就是一条蟠屈缭纠的红线,血脉亲情剪不断,是岑嫣一声声把他永远禁锢在背德的枷锁里,蟠萦难止。 可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岑嫣的。他和那对夫妇一样,从一开始,对她只有漠视。周清霈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看上她哪一点,明明她愚蠢,无知,爱哭,娇气,偶尔执拗得过分,哪一点都不如他愿。 他一次次的,呵斥着她的靠近,冷漠注视她讨他欢心的举动,为此嘲讽,挖苦,戏弄,居高临下地点评她拙劣的把戏,有时连他自己都觉着这些话过分,但岑嫣并不会为此感到厌烦。 他们僵持的关系是在某个平静的午后被打破,捏碎重组。即便周清霈对这个meimei没有好脸色,但不得不承认,她天生长了副好皮囊,他也想不通,那一个赛一个丑的夫妇,是怎么生出一个洋娃娃,该不会也是丧尽天良拐回来的? 年纪小,还不懂得被人哄着掀裙子看是什么举动,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男生也不敢反抗,心里别扭地拉起自己的小裙子,映有卡通图画的内裤露出一角,眼前的人便被一个书包砸中。 岑嫣迷茫地看着一向对她冷言冷语的哥哥,刚上初中的男生个子窜得老高,青涩的皮囊下,表里不一的血腥灵魂一点点被揭开,随手捡起路边的砖头,指节捏得沉沉作响,不说话,沉默着把男孩砸了个脑壳穿洞。 汩汩的血流过满是青苔的青石板。 岑嫣捏着裙子,缩在角落里,被眼前一幕刺激得浑身发抖,见哥哥扔了砖头满手是血的过来,还是躲在墙角里,眼睛像水洗过的葡萄,周清霈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那男生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里,血像一条红丝绸,红得令人心惊。岑嫣心中害怕,本能地找人依靠,她怯怯牵起哥哥的手,抽泣着,喊:“哥哥。” 周清霈看了她良久。 绵软的小羊在寻求依靠。 “嗯。” 这是周清霈第一次回应她。 后来,他让岑嫣在狭窄的小床上喊哥哥,父母前脚刚走,后脚就让坐在腿上喊哥哥,让她在夜深人静的院子槐树下喊哥哥,让她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喊哥哥,她看着湛蓝的天,柔软的云,迷茫地感受着哥哥潮湿的吻。 察觉到她的走神,少年发了狠,唇手用力,阴蒂被捏了一下,把她从挣扎的思绪中拉出来。岑嫣疼得泪眼婆姿,抬手要制止周清霈的动作,可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 “你再说一遍,要去哪?”男人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明显能听出一丝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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