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旺盛?她本来送了奶羹就要走的呀!怎么稀里糊涂就被扣下了呢? 桑咬着唇低着头,心思乱糟糟的,脸颊热辣辣的。塞卢斯指尖敲了敲她手里的碗,虽是责问,语气很柔,“怎么吃饭的钟点儿不吃饭?” 没怪她违抗他的命令擅出寝殿,也没怪她打探了他的行踪和消息,只是关心她有没有吃饭。 桑心窝一热,小声嘀咕,“殿下不也没在吃饭?” 他目光灼灼,巡着她侧颜,“心疼我?” 桑躲着他的目光,把碗往他手里推,小声咕哝了句什么,好像是“鬼才心疼你。” 他笑,“那你是什么?是只小鬼儿?” 还是只口是心非的小鬼儿。 小姑娘脸颊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嫣红水嫩得能滴出血来,一个劲儿把碗往他手里推让他自己吃,自己则护着肚子小白腿儿一蹬一蹬地想下地。他手臂加了几分力,止住她的挣扎,咬着她玉珠一样的小耳垂儿,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威胁,“伺候的不好,孤等下连你也给吃了。” 果然,小姑娘止了挣扎,脸上红霞愈艳,羽睫上下忽闪,细软的小指尖儿跟嫩笋芽似的,一下下扣弄着瓷碗的边缘,另一只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软酪,举到他唇边,巴巴儿地要喂给他。塞卢斯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握住她拿勺子的小手儿,“第一口给小机灵鬼儿。” 把羹酪送进了她嘴里,小姑娘眼睛都亮了,他唇角不禁又一勾,“好吃?” 小姑娘甜醉了,眼睛弯得月牙儿一样,嗓音娇甜软糯,“好吃,塞卢斯也吃。” 小手儿扳住他拇指和食指,又要去舀羹。 塞卢斯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被她缠得密不透风,难以喘息,慢慢松开手,把勺交到她手里,揉着她细嫩的小手指,“宝宝来喂我,好不好?” 小姑娘红着小脸儿,一勺一勺慢慢舀起奶冻儿,然后一勺一勺认认真真喂给他,什么话都没有,黑葡萄似的眸中却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眼里尽是难以掩饰的爱恋。他的心都软化了,那甜腻的滋味儿不知比碗里甜酪强了多少倍。 小半碗儿下去,他从她手里拿过碗和勺,小姑娘睁着眼睛问他,“不吃啦?” 他笑,“嗯,谢谢宝宝,甜得要化了。” 桑撇了撇嘴,心说那羹哪有那么甜?却不知他那是句双关语,甜的是她。她刚要再辩,塞卢斯已舀了一勺冻儿递到她嘴边,“宝宝怀着小宝宝,今儿难受了吗?头疼好了么?” 原来是心疼她。桑抬起眼睛,细细巡着他大海一样的眼睛,简直要浸溺在里面。她张嘴吃掉奶冻儿,摸了摸肚子,摇摇头,“睡过就不难受了。” 塞卢斯年幼听母亲讲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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