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自己人采买,结果他们天家不知为何要公然发卖,许是有人犯了大罪,借机羞辱。你去看看,保管热闹。” “若是不好看,我就拿你撒气。” 南柯垂下眼睫看着季北压上她下唇的手指,瓮声瓮气道。回答她的是男人压过来的一个吻,原本扶着她脚踝的那只手也一路向上探入裙中。季北一路上摸,摸了半天竟摸到一枚湿哒哒的铃铛。他一愣,想起这该是什么后伏在南柯身上忍不住抖动失笑,男人手掌再抽出来时水津津的两指间正夹着一枚玉势,季北失声道:“你这是又磨了谁?” 给硬物磨了一早上的南柯早已香汗淋漓,方才季北探了两指入幽,不曾想摸到玉势后竟夹着那东西在xue里搅弄动作起来。于是她裙下便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细小的铃铛声响,合着啾啾的水声一起,让南柯只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你话……嗯……好多!烦死了……”南柯半扬起颈子,季北顺势吻上去,绵绵密密的亲吻里男人腰腹一沉,将自己送进了温香软玉。少女轻喘一声,伸手将身上人搂在怀里。季北一边抽送,一边听头上人细细骂他:“一走几个月……嗯……别碰!你、你也不知多给我几封信……” 他搂着细腰重重一挺,身下人立刻喘息一声,季北这次不动,低头在女孩儿颈窝里呼吸亲吻,他慢慢晃着下腹,让那根rou刃在紧窄的xue里摩挲,连带着下腹的耻毛也摩挲盛开的rou唇,绵绵密密的快感过电般上涌,南柯听他哑着嗓子道:“知道了……再不会了,我也想你,阿柯。” 哑哑的细语,如同情人耳鬓厮磨。季北伸臂搂紧她,身下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起来。南柯给他压在怀里不能动弹,没一会儿就给插得嘤咛求饶起来,阿北、哥哥一通腻腻的叫,听得季北觉得胯下阳物更硬几分。他低头含住女孩儿红艳的嘴唇,更深地抽送着,临到那rouxue一阵抽搐,连带着被他压制的腿根也颤抖绷紧时他知道这是阿柯xiele身。虽然精关难守,高潮时的rouxue每次进出时都窄紧困难,季北额间落下汗滴,他咬着牙又是抽送数十下,才在一个深撞里顶到腔xue深处射精。 那rouxue早已浪出水,季北抽身时细细淌出一线白腻的精水,他将那玉势重新送回xue里,才打水取了热毛巾替南柯擦拭。偷欢一样的情事让南柯浑身倦极,半眯着眼给季北收拾干净后又捡一旁的果盘吃,季北笑她爱吃,她也只轻轻踢了他一脚。 北老板一直同她呆到傍晚,洙赫提了食盒过来送饭,季北将小几搬到南柯窝着的榻上,他二人挪了凳子坐下,待用了饭,季北见洙赫没有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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